可不就是她害死了周沉昂，若是她不利用自己在玄空门的地位，收入了周沉昂，周沉昂便就不会死。
三代弟子，杀害四代弟子，这件事情自然是惊动了水长老。
如今水长老管理着整个玄空门，如此大事，很快便到了。
周芸洁抱着那弟子，默默的哭泣着。
而封念乖乖地站在了陈暖暖的身旁，四周都安静的很。
“暖师妹，这是怎么回事？”
自上次之后，水长老似乎对她态度有所好转，称呼都变了。
“师兄，此弟子，胆敢公然羞辱我，死不足惜，封念便替我解决了，你派人收拾一下吧，我去正殿等你。”
陈暖暖一如既往，处理事情果决不拖泥带水，摆明了立场要护着封念，谁说都没有用。
区区一个四代弟子罢了，而且确实是他挑衅在先，也没有半个人会因为这么一个弟子而去得罪暖长老。
走了一会儿之后，之后，陈暖暖才因为封念的莽撞，不悦开口。
“你如今倒是厉害了，说杀人就杀人？”
“是徒儿冲动了。”
“他是怎么羞辱我的。”
封念犹豫了片刻：“师傅，有些话我说不出口。”
“我让你说，你就说。”
“师傅，他污蔑你当初收我为徒乃被我美色所迷惑，还说你我败坏门风……”
陈暖暖一只手轻抚下巴，仔细的想了想：“有部分是对的，不过当初收你为徒，的确不是被你美色所迷惑，如今这样倒是因为你的美色。”
封念垂眸，耳根有些发红，不好意思看她。
“败坏门风？算了，下次可万万不要这样莽撞了！”
“知道了，师傅。”
小徒弟偶尔还是非常可爱的，比如说现在的时候。
在正殿，水长老大致说了一下近期玄空门的情况，对方才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
陈暖暖依旧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像是听了，又像是完全心不在焉，只是坐在这里，魂根本就不在一样。
可等到水长老说完之后，她又张开了双眼：“师兄，凡是你拿主意就好，除了清师兄之外，最了解玄空门的人，莫过于你，不过我今日有个小小的疑问，特此前来，想知道师兄，你会怎么做。”
“暖师妹请讲。”
陈暖暖幽幽开口：“清师兄手下弟子众多，如今他已经不在了，那些弟子部分还未有所成，不知道该如何安排？”
此事，水长老最近过于忙碌倒是忽略了。
“按照暖师妹的意思呢？”
“未有所成的弟子自然要重新派良师好好教导，若已经有所成的……例如周芸洁。”
此前，水长老对周芸洁可是非常满意的。
玄空门已经很多年，没有出过这么优秀的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