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整个夜市的杀手加在一起，可能也杀不了自己，但秦小山清楚，这也杀不了胡亥。
再加上胡亥在历史书上的性格，恐怕他不会就如此善罢甘休，自己这次服了他的面子，恐怕下一次他出手会更加狠毒。
必须多收集一点材料，升级自己的系统才行。
胡亥多半是通过什么办法知道了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觉得威胁到了他继位的计划。但实话实说，他的计划里确实是打算让秦始皇能活多久就活多久。
就算最后还是不能逆天改命，那也得让扶苏继位，而不是胡亥。
这么看来，自己和胡亥之间的利益冲突是绝对不可调节的，要早做准备才好。
反正高雎他们说打算归顺于自己，让他们收集个材料，应该不是什么强人所难的事情。
“你们就留在这夜市里替我收集些东西，我待会儿会把需要的东西写给你们。”
高雎闻言，心里有些疑惑，虽然夜市中确实一直看到的是，黑衣冠子替人算卦，所收之物一直在变化，但是大家一向以为这是高人所出的什么试炼，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仙人，怎么连百年木材都缺。
看来他是真的需要这些东西。
“先生，您是否最近便需要？”
想了想，高雎小心翼翼的问道，秦小山则是点了点头，上面的东西旁人拿过去看了，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倒也不怕别人知晓。
“您现在已经是榜首，大可成为夜市挑灯人，如此一来，您所需的东西只要写出来，便会有人自己送上门来。”
“挑灯人？”
秦小山有些疑惑，自己在夜市也待了一些时间了，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号，就连红榜和白榜，还是前几天才刚刚从隔壁摊的话里知道的。
夜市一入夜便有禁言令，白天却不然，而且在白天此处也是一个普通的集市，如果来的早一些就能听见这些摊子的闲聊。
虽然比起真正收集情报的人要差许多，但这里也能听见不少咸阳里的传言。
看出了黑衣冠子的疑惑，高雎连忙解释。
“我们此处的夜市虽然隐蔽不易被人发觉，但不可能长期避过朝廷耳目，因此便有一人为我们周旋，被称之为挑灯人。您如今已是榜首，按照规矩来说，也可以成为挑灯人，只是需要先打败前一位。”
想起门口那个给自己开门，从来没有打算遮掩容貌的人，秦小山这才恍然大悟。
“但我并没有什么能够庇护此处的朝廷人脉，当了也无用。”
这是一次刺探，高雎听到他没有朝廷人脉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这种修道的仙人自然是云淡风轻，不可能和朝廷扯上关系，倒也在情理之中。
“若您当上挑灯人，便可直接在榜上布出您所需要的东西，这也是对于挑灯人庇护了夜市的一种报恩，只要夜市里有，就绝对不会卖给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