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样的神虽然听上去不错，但肯定吸引不来海量的信徒的。因为信徒不是科学家，他们不需要自由的思想与创造力，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依赖的对像。像那些每周都去教堂告解的人，他们是真的信仰上帝吗？想要遵行上帝的教导过活吗？未必！他们更多的只是想去告解室向上帝忏悔他们的罪过，然后由神父赦免了他们的罪，好让他们心理得到安慰，将来好上天堂或什么地方。”艾丽丝尖刻道。
“也许你说的没错，但你也不能否认那些上教堂祷告的人确实也有怀着向善之心的人。”贝蒂辩解道。“就比如我信的佛教，佛就教导我们一心向善，拷问自心，清除杂念，才能获得大智慧，大解脱。”
“那你得到大智慧，大解脱了吗？你不还是为跟蒂娜争夺小安的抚养权而大发雷霆？你姐姐差点被枪击还不是让你惶惶不安？朱迪的强势与你矛盾摩擦不断还不是让你心烦意乱？”艾丽丝反唇相讥道。
“艾丽丝！你知道吗？你就是这么刻薄，当初我们才会分手的！”贝蒂被戳到了痛处，勃然变色厉声道。餐厅里其他客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过来。一向自觉高雅的贝蒂觉得丢人极了，不住地向其他客人道歉。
服务生走过来，礼貌却严肃道：“女士，如果你们不能保持用餐礼仪的话，我们将不得不请你们离开我们的餐厅了。”
贝蒂觉得受到了极大的污辱，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艾丽丝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却死硬着不愿道歉，只是板着脸坐在那，不看贝蒂。
段明辉觉得闹得差不多了，一个安抚法术丢过去，餐厅侍者退去了，暴走边缘的贝蒂也勉强平复了心情。
“对不起，威廉，让你看笑话了。”她重新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向段明辉道歉道。
“没事，大家都朋友，不必这么见外。怎么，最近跟安迪相处的不好吗？”他问道。
“没事，一些工作上的小冲突。安迪和我都很有自己的想法。你知道的，两个强势的人相处，总会有些磕磕碰碰的。”贝蒂想了想道。
“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请尽管说。”段明辉道。
“我会的――”贝蒂道，话音刚落，她的手机响起。她做了个歉意的表情，拿出手机，接通。电话里传出瞬的声音，她的声音听上去很不好。
“嘿，贝蒂，你有空吗？能来第十三街第两个十字路口酒吧门口的电话亭接我下吗？我被抢了，身上还满是我自己吐的秽物。我不想其他人知道，你能接我下吗？”瞬在电话那头如此说道。
“好吧，你等着，我马上就去。”贝蒂挂了电话，对段明辉道了个歉，匆匆离去。当然路过服务台时也没忘结了他们这桌的帐。出外聚会，差不多都是她主动结账的。因为工作比较好的她收入比较高。这差不多都成了一种习惯。
“她干什么去了？”没听到电话内容的艾丽丝冲着她的背影向坐在对面的段明辉问道。
“好像瞬在酒吧喝多了，贝蒂现在开车去接她。”段明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