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柒柒的问题，萧柠无法回答！
白夜渊为什么对她这样，老实她也不知道。
但那种莫名的怕，已经深入骨髓了。
虽然……曾经不是这样的。
曾经，舅舅也是对她疼爱有加，把她当做公主一般宠着的。
她还记得时候，她很怕狗，有一次跟着家人出门做客，对方家里养的一条烈犬挣脱了绳索冲她咬过来。
当时舅舅就一把将她护在身后。
徒手和烈犬搏斗！
最后，她毫发无损，那烈犬也被舅舅拧断了喉咙……只是，舅灸手臂被恶犬的獠牙，划破了长而深的一条伤口。
她还记得她没被烈犬吓哭，反而被舅舅手臂上深深的伤口，和血如泉涌吓哭了。
怎么哄都哄不好：“舅舅，你会不会死？”
白夜渊淡薄地勾唇：“不会。”
“舅舅，那你会不会生病？”
“……或许。”
“舅舅你不要死，不要生病，柠柠不要呜呜呜呜……”的她，哇一声大哭起来。
做客的主人家看到烈犬惹事，心有愧疚又惶恐，此刻强撑着笑容开玩笑，试图缓解气氛：“柠柠，你这么喜欢你舅舅，将来长大了嫁给他好不好？”
嫁给他？
这是什么意思？
“嫁给舅舅就能一直在舅舅身边吗？”萧柠真地问。
对方哈哈大笑：“对啊。要不要？”
“要！”萧柠毫不犹豫，一口答应。
白夜渊眯了眯眼，高冷的脸上出现了一抹裂痕。
此刻想起自己幼儿时脑残的回答，萧柠都想一口咬死自己。
开什么玩笑？白夜渊那种恶魔，嫁给他忍受每晚的摧残吗？
她才不要！
白夜渊有多狠？
听那做客她差点被狗咬之后，白夜渊直接断了和对方的生意往来，家族联系，没过多久，萧柠就再也看不到那家人出现在帝都了。
当时她还不明白。
现在想想，白夜渊这是把人家给……整垮了？
真是狠毒，明明存着要整垮人家的心，还装模作样去人家做客，看起来像是朋友一样，真能装！
萧柠想起来就觉得白夜渊这个人真是一肚子坏水。
不过，不管白夜渊有多坏、多狠，至少时候他还是会护着她，宠着她。
是从什么时候，事情发生了变化呢？
“柠檬，你在想什么？我问你的话，你听到没有呢？”顾柒柒关心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萧柠一个激灵，回过神。
“柒柒，你，被狗咬了，是不是一定会得狂犬病？”她忽然没头没脑地，反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顾柒柒扶额：“柠檬，你学的是兽医，我是人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