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L国吗？
无法想象，纪向言这人跟L国的人还能扯上关系。
之前真的没发现，他是一个心思如此深沉的人。
段靳薄自然答应了她一起前往。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他还安排了一些保镖，潜伏在约定地点周围。
对于这些，顾飒然和纪向言都不知道。
两人甚至想不到，计划会失败，只是因为两个小孩子。
第二天，谢诗蓝跟着段靳薄来到了约定地点。
在那里，他看到了已经等待着的顾飒然。
快一年没见，这男人真的变了很多。
他面上竟然出现了岁月的痕迹。
眼底的乌青让人无法忽视，一看就知道他纵欲过度。
他怎么变成这样？
尽管已经成为了对手，谢诗蓝还是忍不住替他感到惋惜。
“好久不见了，顾先生。”
生疏的称呼一开口，顾飒然浑身一僵，缓缓抬头，淡淡道：“顾总，好久不见。”
他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吊儿郎当的男人了。
想到今天要做的事，顾飒然捏紧拳头，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异常。
“这段时间，你过得如何？”
坐下后，段靳薄如往常一样，询问近况。
顾飒然垂下眸子，抿了一口茶水。
“最近啊，就那样，你也知道，我向来无拘无束。”
……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谢诗蓝就盯着两人桌前的茶水。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她端起自己的那杯，嗅了嗅，并未闻出什么奇怪的味道。
但是上次的事情告诉她，并不是没有味道，就代表没有问题。
谢诗蓝故意做出一副要喝茶的模样，眼神偷瞄着顾飒然。
只见他的眼神也正看向自己这边，似乎正期待着什么。
这水一定有问题。
她轻笑一声，把茶杯放下。
“顾飒然，我就问你一句，对于苏颖的事情，你后悔了吗？”
提到苏颖，顾飒然整个人直接僵住了。
他甚至不敢看谢诗蓝，只是低着头，许久没有说话。
“她怀胎十月，替你生了两个女儿，在M国差点被当成试验品。”
“不过你顾家反正一点也不在乎，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回答吧。”
不难回答吗？
顾飒然自嘲一笑：“确实，我怎么可能后悔。”
那个女人……她……
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心中一闪而逝的痛苦。
“也对。”
谢诗蓝将面前的茶放到了对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