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他边笑，边伸出手去端身旁酒杯。然后，他那只手便微微抖动。
直到，酒杯到他嘴跟前，他还在笑。
他一口喝下了酒，才停住笑声。接着，他的眼睛一沉，斜视张望月，低声道：“你想怎样？”
话音未落，将军手里的酒杯，忽然粉碎。化成灰，一点一点，从他手里滑落。他把手于腿上拍了拍，轻声道：“得换杯子了。”
他的语气，让人猜测不出，他是与自己说话，还是与旁人说话。
不过，他的眼睛，可一直没有离开过张望月。
看着将军的手，张望月身子一侧。没想，被周前锋拦了下来。
周前锋大声对张望月喊道：“你胡说什么，我难道还不了解赵将军为人。走，跟我回去。”
周前锋边说边推着张望月。刚推过一些，赵将军忽然开口，“等一下。”
他的声音很轻，却是能听得非常清楚。
那周前锋听到之后，转过身。满脸笑意，“将军还有吩咐？”
赵将军笑道：“好好教一教你的手下，不然的话，哪天没了命，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周前锋连连点头，“是，是。”
于是，赵将军摆了摆手。周前锋便推着张望月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身后，还能听到帘子内的躁乱之声。
两人开始往回走，那周前锋看着怀里的银子，未表现出特别喜悦之情。反而，他的脸沉了起来。
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更显得惨白，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
脚步声阵阵响起。
张望月又听到周前锋长呼一口气，便转过头看向他。
周前锋始终低头，看着脚下。
他忽然开口道：“赵铁头赵将军，红甲军老将。就连盾牌军周安也拿他没有办法。如今，我们得罪了他，只怕日后，万事要小心了。”
张望月问道：“你很怕他？”
周前锋道：“怕，倒不至于。只是不能惹。”
他长叹一声，又道：“这阵子，怕是不能来这里了。”
张望月道：“他想杀你，是他把你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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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周前锋道：“我知道。”
张望月道：“你知道？”
周前锋道：“赵铁头有想继承凤凰园的想法，只有我死了，他才有可能接管凤凰园。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得谢谢你。”
“我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事先对你所做，也请不要放在心上。”
张望月转过头，接着看路，说道：“我只是看不惯，事实上，并不太想管这些事。”
周前锋又道：“看的出来，你身手不错。江湖人？”
张望月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