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傅夫人，我，我其实……”
红素馨唇角一片讥诮：“行了，看你这么一副没用样儿，就知道做不成什么大事儿。”
李济垂眸，默默地又靠近了白墨一分。
“你就是白墨？”红素馨问，一变眼神还自上而下地打量着她，眼底堆积起来的讽意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
“你问这个问题不显得很幼稚吗？”白墨怼道。
“你怎么能这么没有礼貌？”白墨的语气不善，一旁的刘管家忍不住嗤了一声。
白墨冷哼。
她堂堂一族之君，从来都是别人担心会不会对她无礼而引来祸事。
她什么时候需要操心过？
“果然有其母就有其女，母亲是个怎么样的人，这生出来的女儿，也是怎么样的。”红素馨冷笑。
“是吗？”白墨也跟着笑了，“所以说，傅夫人你是真的知道，我的身世咯？”
“那又怎么样，就凭你母亲那个货色，你永远成不了凤凰？”
白墨抬眼，扫了一眼眼前的别墅，啧啧道：“也是，住进这里头，拼了命的想要生个儿子，也生不出，就算生了，也是夭折去了。”
“你说什么？”
“字面意思，虽然本君非常可耻于那些重男轻女之人，但那些夭折去了的孩子，也是无辜，他们的冤魂日日夜夜环绕在这里，傅夫人，您难道，就不害怕？”
红素馨脸色瞬间就惨白了，全身微微颤栗着，眼神开始瞟着自己住了多年的房子，完全没有了刚才那气势凌人的模样。
其实，按照这个房子的格局，的确是真的有这样的现象的。
只是，白墨非常好奇，自己为什么看不到它们。
难道，还得把君晏璟给带来才行？
白墨也不是想着替他们解决那些冤魂，只是觉得，无辜夭折却不能入轮回，她是真的想让他们好好走上轮回路的。
“夫人，老板已经派人看过了，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刘管家安慰。
“1993年3月24号凌晨一点，第一个儿子出生，满月出了一趟门后突然停止呼吸夭折。”
“1994年3月10号，查出怀有身孕，验了血查出是男孩，七个月的时候流产。”
“1995年……”
“你给我闭嘴。”红素馨惨白着一张脸，死死地瞪着白墨。
“我说的都是对的是吧，幸好还生了一个女儿，不过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这么些年，你一直没有放弃继续求子是吧？”
“你……”
李济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说的头头是道的白墨，如果是之前，他一定觉得这女的就是一个神棍。
但在经历了那莫名能把他腿灼伤，并且让他不能控制自己而说出所有话的符纸之后，就真的不敢再乱下什么定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