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汉探着脑袋，像刘姥姥进大观园般四处张望。
这医馆装修的倒是挺有意思的，看样子应该是不久前才开的。
不过直到现在他还没有明白，这几个社会人把自己带到医馆来是干什么。
“好臭……咦，这不是我们社区那个臭叫花子吴老头吗？”
回春医馆打扫的一个阿姨，忍不住捏起了鼻子，对着陶五等人吐槽道，“你们这些人怎么回事！把这个老叫花子找过来干什么！去去去，赶紧把他赶出去！身上臭死了！”
说话的打扫阿姨就住在三里湾，哪能不认识吴老汉，说起来，两个人之间还有些矛盾。
上个月，吴老汉在社区偷看她和几个老姐妹跳广场舞，还偷偷摸了她一把，当晚她就回去洗了好几个澡。
“是小莉啊。”
吴老汉摸了摸脑袋，尴尬道，“还真是巧，你现在在这上班？”
“要你管！”
唤作小莉的卫生阿姨横了一眼对方，拿起笤帚将吴老汉往外面赶，“去去去！臭死了！”
“小莉，你听我说，我来这是有事的。”
吴老汉解释道，“是这些小伙子们给了我五百块钱，让我来这里办事。”
“就你？你能办什么事？”
卫生阿姨鄙夷看了眼吴老汉，这个老头子年纪这么大了，除了能踩的动三轮车，还能做个什么。
好在这个时候，归农桑和莫寒走了出来。
见莫寒出现，陶五赶紧上前一步，指了指吴老汉道道，“莫先生，我怕那东西拿回来冷了，就想着把人带回来，现场生产制作，你看行吗？”
现场生产制作？这也想的出来？
莫寒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人才啊，你给陶会长当保镖还真是屈才。”
“哪里哪里，只要为了陶会长的病，我什么都愿意做。”
陶五干笑一声，不动声色拍着陶平贵马屁，熟不知陶平贵此时铁青着脸，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看着仙风道骨的归农桑出现，旁边还有一个年纪不过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架势挺足，再听到陶五说把人带回来现场生产制作，吴老汉忽地想起前几天看过的一个新闻，说是有犯罪团伙售卖人体器官。
想到这，他吓的打了个寒颤，颤颤巍巍说道，“你们不会是要拿掉我的器官吧？”
“我今年八十九了，器官都不行了，那五百块，我不要了，你们放我走吧……”
“老人家，你误会了。”
莫寒走了下来，微微一笑，开口道，“我们请你来，不是要拿你器官，是想让你去上趟厕所，我们借点新鲜的人黄使用。”
“人黄？你是说屎？”
吴老汉活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人黄的意思，联想到陶五带自己来之前问他有没有上厕所，他有些相信了，只是好端端的借我的人黄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