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莫寒淡淡一笑，目光甚是玩味的看着聂辉煌，“你若不是出身聂家，你觉得以你这般嚣张跋扈的性格，还能活到现在？”
“道歉就该有个道歉的样！给我跪下！”
他眼睛一眯，声音陡然增高，“跪下！”
“你！”
聂辉煌大怒，恨不得冲上去将莫寒剁成七八段。
陶东莱一直想讨好聂辉煌，可是之前，都是父亲在旁跪舔，自己说不上话。
这会儿机会总算来了！
他板着脸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指着莫寒道，“莫寒！得饶人处且饶人！”
“聂少已经向你道歉了，你还要怎么样？”
见有人为自己说话，聂辉煌神情感激的看了眼对方。
“陶东莱，你不要慌，收拾完了聂少，就轮到你了！”
莫寒不屑看了眼陶东莱，背切着手走到了聂辉煌面前，“刚才秦小姐也说了，辱人者，人辱之！”
“你既然想侮辱我，就该做好被我侮辱的准备！”
“跪下！”
“跪你麻痹！”
聂辉煌昂起头，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火焰，低声道，“你特么不要给脸不要脸！”
“秦三小姐是厉害，可她总有离开江陵城的一天！”
“到时候，老子玩死你！”
“啪！”
“就你这个被酒色掏空的身板子，想玩死我？”
“啪！”
“昨天趁我不在家给我丈母娘送礼，今天早上又当着我的面给我老婆送表，怎么？想挖我墙角？”
“啪！”
“我老婆开业大典，你不祝贺也就算了，又是让曹家老太太出马，又是唆使程德彪跳出来故意诬陷我，还把江南城陶家拉了过来对付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本事很大？关系逆天？”
“啪！”
“聂家很牛逼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聂家人就可以随意欺凌他人？”
“啪！”
“你千不该万不该，让程德彪对苏晓蕾动手！她还只是个上大学的孩子，你毁了孩子的一生，你知不知道？畜生！”
“啪！”
最后一记巴掌，莫寒打的又狠又响。
聂辉煌直接被扇飞了五六米趴在地上，他捂着两边已经被打的乌肿脸颊，口里还有血腥的味道，低下头一看，自己的两颗牙齿已经被打落下来。
整个过程，聂辉煌全然没有反抗。
倒不是他不想反抗，是莫寒的速度太快，而且每次似乎都猜到了他躲避方向般，根本就没有办法躲。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围观的众人一个个指着聂辉煌小声议论，脸上除了鄙视就是幸灾乐祸。
韩枫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随后右手捏着下巴，一脸玩味说道，“想躲？先天境的聂狂徒都不是莫先生一合之敌，这个傻缺躲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