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亲命了!
李瑁重重的喘了一口气。
便在此时,苏曼莎从他耳侧退了回来,羞涩的看了他一眼,便微微低下头去。
轻柔的鼻息和淡淡的幽香混在一起扑面而来。
再加上那湛蓝的眸子,皱起的柳眉,微翘的红唇,轻咬的贝齿……
完全就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李瑁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胸膛了,不仅如此,那处位于不可言说位置的隐穴更是烫得吓死人,就仿佛立时就要爆开一般。
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瑁猛的伸出双手,死死捏住苏曼莎刀削斧砍一般的香肩。
然后便是一声大喝:“你下次再敢这样逗我,我决计不会再放过你!”
话音将将落下,身形已然暴起,紧接着便是向后一跃……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
凉亭外的宫女被吓了一跳,纷纷扭头来看。
却只见一位美艳不可方物的异族少女一手撑着栏杆,一手指着湖面,早已笑得花枝乱颤……
……
……
长安城南,法兴寺内。
李白一边在李嗣庄身上拍拍打打,一边皱着眉头问道:“延敬老弟,你搞什么,这些秃驴的老大不是跟你爹关系很好么?”
李嗣庄也是一脸茫然:“说翻脸就翻脸,谁知道他们抽什么疯?对了,你见着弟妹了没有?”
李白的眉头立时皱得更紧:“王妃又怎么了?”
“昨天收到父王传信,我便告知弟妹,让她带着嫣儿和我们出发前往剑南。”
李嗣庄一边说,一边试着活动了一下筋骨:“但弟妹不愿走,我没法子,就让陈文修给她和嫣儿在早膳里下了点药,但今早起来,人就不不见了。”
李白闻言就是一惊:“人不见了?”
一旁的陈文修连忙点头:“不错,人不见了,早膳也没用。”
李白立刻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她们会不会是回长安了?”
“绝对不会,我昨晚在弟妹房外守了一夜,就是怕她偷偷溜回长安,而且今天一早,小秃驴送早膳时,我还听见嫣儿的声音了!”
“这么说起来,王妃和嫣儿失踪,跟法兴寺是脱不了干系了?”
“应是如此,否则他们为何要阻我回长安给十八郎报信?”
李白便是一声冷哼:“延敬,你还能打不能?”
李嗣庄立刻挺直了腰杆儿:“能!”
“好,那咱们这就去把主持抓来好好问上一问!”
……
……
五龙坛密室之内。
李隆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对于李琦,他自认还是足够了解的。
到了这个时候,他在自己面前绝不会再敢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