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里不是餐厅？”
招待人员眼睛直勾勾瞅着门外，等着下一个推开门的有钱顾客。
“当然是。”她随口答了林尽染的问题。
“那为什么要我到别处去？”
招待人员就差没把“因为你穷，你还瘸”七个大字写在脑门上了。
说她瘸可以，但是她不能接受说她穷，因为她是真“穷”。
所以看这生意不错，收购一下，开个餐饮副业，好像挺能赚钱的。
说干就干，林尽染暂时选择性忘记，今天是被袁方约出来吃饭。
谁都不能阻拦她搞事业：“把你们老板叫出来，有个买卖跟他谈。”
招待人员要笑抽了，还是随时注意着门外的动静，努力保持仪态。
“你是不是从精神病医院刚跑出来？快走开，别耽误我工作。”
她话音刚落，门外就有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
林尽染在这里，实在是有损他们餐厅的形象。
她通知了保安，让直接把人赶走。
自己则是笑容满面地把客人引到包间。
一小队保安小跑过来，准备把闹事的人带走。
在门口看了一圈，没找到闹事的人，只看到一个拄着拐的小姑娘。
为首的保安，凑过去问了一句：“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你是闹事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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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才会承认吧？
“应该是吧。”林尽染大概明白是刚才那个招待人员，联系了保安。
那站在他们的视角，自己的确是闹事的那个人。
后面的保安满头雾水，都挺疑惑，这是什么神奇的对话？
就在因为林尽染太诚实，太弱小，保安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时。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袁方的电话。
“老师，您到哪了？要不要我去接你？”
“在大厅，我找人给我带路。”林尽染挂断电话，看向保安。
“对了，帮我带个路，3号包间在哪里？”
“3号？”保安听说过，这里的个位数包间，一般是专属包间，要么是极为有钱，每年都在这里消费很高一笔数额的显贵。
要么就是店里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林尽染一个瘸腿小姑娘，怎么看也不像，能跟这两种人有什么牵扯的呀。
“小姑娘，你到3号包间做什么？”
林尽染就纳闷了，这难道不是餐厅，来餐厅不是吃饭，难不成是来蹦迪？
“吃饭。”
“跟谁吃饭？”
林尽染不答了，她觉得没必要。
“要不我还是换一个地方吃饭吧。”说着，她拿出手机，打算通知袁方换地方，这里的人都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