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林尽染平静回答，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温洁却是一愣，她早就感受到了，
外甥女虽然看起来娇娇弱弱的，还喜欢穿小裙子。
但第一次见面，行军礼时，她的动作太规范了，像是从军队里训练出来的。
虽然平时总是有些懒懒的模样，但床铺之类的东西总是收拾得整整齐齐。
还有后来绯大的副校长，也告诉过自己，染染是颗好苗子。
她就怀疑染染，或许真得在军队待过。
可她也就是个孩子，怎么可能有契机从军呢？
得到肯定的答案，她还是很震撼。
“舅母，我当时是作为军医。”
温洁点了点头，感受到她可能不太想往下说，也忍住好奇，没有再问。
“染染，寒假后绯大有一个交换生的名额，你想到绯大来体验一下吗？”
林尽染是愿意的，但她没有直接答应下来，问了几个问题：“能上课打游戏吗？”
别人行不行她不知道，但自家外甥女，只要她开心就好了，温洁点了点头。
“能逃课吗？”
“能。”
“能逃学吗？”
“能。”
“能打架吗？”
“只要自己别受伤，也能。”
林尽染开心了：“那我去！”
两人回到家，就看到在门口杵着，犹如两尊门神的叶彦和千赢。
“舅舅，二哥。”
林尽染乖乖地叫了一声。
“你们在门口坐着做什么，外面不冷吗？”
本来以为他们都在忙，回不来了的千赢，拍了拍冻僵的手：“回来了，我和N684给你们做饭去！”
叶彦也站了起来，给两人让开一条道：“我专门在外面迎接你们呢！”
不一会儿，云风止也回来了。
摘下墨镜和口罩，他有些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路上遇到点麻烦，来晚了。”
“风止，我前两天还在看了你的综艺，现在是大明星了，是遇到粉丝了吗？”
云风止想了想，点了点头：“算是吧。”
“路上停下来，给他们签了名，但麻烦不是这个。”他紧忙摆了摆手。
“一个粉丝硬塞给我一辆法拉利，拒绝不了，花了点时间才还回去。”
林尽染和叶彦两个穷鬼，眼睛里闪着亮光，凑了过去：“这样的富婆粉丝，去哪里找？”
家里其乐融融，千赢端菜出来的时候，问了一句：“鹤庆没有回来吗？”
“大哥说今年在宋家过年，让我们不用记挂他。”
林尽染虽然有些担心，但也不能干涉大哥哥的生活。
最近很少见到，这么多家人聚在一起吃饭，千赢和N684来了精神，做了整整一桌子饭菜，有汤有菜，有鱼有鸡，色香味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