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尽染皱了皱眉，得了便宜还卖乖可以，但总得有个限度。
“让我哥哥也考个试？”她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
“但是特招试卷已经开卷了，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泄露题目，给她哥哥？”
林尽染：“……”
要不你直接念名得了？
一旁的数学教授开口：“我可以请几位教授来现场出题。”
他看向林尽染，询问她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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