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尽染的记忆里，这位老院长，多少沾点不靠谱。
思维总是很跳跃，前一秒给他们讲遇事不决，量子力学，后一秒就告诉他们玄学也是一门学问。
这次突然叫她过去，林尽染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但老院长能在这种糟糕的身体状态下，想起自己，林尽染绝对不可能不去。
先回实验室，收拾了一下剩余的工作，她站起身，准备离开。
秦怜见状，也站了起来：“林教授，要去哪里？”
上次她失手打碎香水，在林尽染这里，本就不多的好感度极限下降。
林尽染懒得解释什么・：“出去。”
理直气壮地丢下两个字，转身出门。
“我是不是让您不高兴了？”秦怜哪里能这么轻易就放过跟她出门的机会，直接扔下手里的工作，追了出去。
“林教授，您是不是还生气呢？都怪我不好，不如您罚我吧，不要不理我啊。”
林尽染也懒得搭理她，走到一个拐角处，出乎意料地拐了进去，甩开了没有反应过来的秦怜。
把人跟丢的秦怜，绕了好几圈，才找到正确的路。
暗骂了一声：“怎么这么绕！”
她来到这里的目标，只有林尽染，没有空研究科研院的布局，没想到在这上面吃了亏。
走到大厅时，林尽染早就走远，没有影了。
她抓住一个路过的研究员，问了一句：“林教授是出去了吗？”
“林教授的事情，哪是我能知道的？”对方反问了一句，走远了。
秦怜扑了个空，在心里骂了刚才那人一句：“秃头。”
转身走到前厅的位置，现在这个时间，那里坐了很多喝茶喝咖啡的研究院。
她走过去，轻拍了一个自己认识的人：“前辈，林教授是出去了吗？”
她装作着急地询问。
对方看到是她，立即坐直了身子。
一进科研院就能跟在林尽染身边的人，即使他是前辈，也不敢怠慢了。
他清了一下嗓子：“林教授，林教授……”
重点就是，他也不知道啊！
林教授要去哪里，哪里会被他知道啊！
但他作为前辈，又不想被秦怜看扁了。
他在嘴里重复着：“林教授在，林教授在……”
告诉林尽染，老院长要见她的那位研究员正巧路过，好心地他回答。
“秦怜，你找林教授有什么急事吗？老院长要见她，林教授现在应该快到老院长在的医院了。”
秦怜得到地址，敷衍地笑了笑回答：“确实有着急的事情，前辈能不能告诉我具体的地址，我打车去找她。”
“这样啊。”能随时见到林尽染，随时问她问题，不需要交钱排队，研究员说不羡慕秦怜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