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杀伤力不小,要是凌青真要躲着他,长孙懿如今又被禁足,还真奈何不得她。
于是乎,他正经了一会儿,长孙懿又悄悄凑过去搂上人,将下巴抵着她肩上,举止亲昵的让人心跳加快。
凌青忍着心底的悸动,推了推人,非但没推开反而被他握住了手。
只听男人闷闷的道:“青儿等会可得帮孤在弟弟面前多解释两句,不然那小子,日后可不得将孤当成负心汉来看?”
“太子爷什么时候会在乎别人的目光?”凌青诧异道。
长孙懿一噎,他还真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至少在今天事情之前,他是连凌桦这个人都不在意的。
凌青腰间力道紧了紧,他没好气道:“那能是别人吗?你都认这个弟弟了,孤这个太子姐夫能不在意?”
“嗯...好像是这么回事。”她唇角微扬,此刻心底欢喜,不愿去想原因。
“不是好像,就是这个原因。”长孙懿补充道:“爱屋及乌,便是这个道理。”
他的声音都似乎软和了不少,清中带柔,似宠溺似无奈,更似妥协。
恍惚间,凌青有种他真喜欢上自己的错觉。
但怎么可以,历史上的青帝身边从无女人,他也不会喜欢自己的。
对!没错,就是这样子!
所以自己也不用担心!
于是这样劝服了自己,凌青对他今天的举止也没了那么大的抗拒。
恋爱经验为零的凌青并不知道,有种叫温水煮蛙,有种叫身陷其中而不自知。
时间慢慢过去,眼看祈福就在明天,当夜何元甲终于推算出下雨时间。
“太子妃一定要记住,明日末时太阳最热时,会迅速被云遮住,而在这个时候将会有一场倾盆大雨,说不准还会有雷鸣声。”
何元甲忧心忡忡的说着:“这雷也许会在下雨前,也许会在下雨后,咱们朝月国的雷向来不讲道理,不比别国都是伴着雨一块下的。”
几句话间,凌青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何元甲能推测出来的事情,钦天监不可能推测不出来,如此还非得让凌诗含与她分开祈福求雨。
与其说是祈福求雨,不如说开坛比拼。
凌青想到这里,心下有了办法,却见何元甲还在愁眉苦脸,她道:“何先生确定明日有雷?”
“对!肯定有雷!虽然我推测不出何时打雷,但一定有雷!”
“都怪我这老头子学艺不精,这看家吃饭的本事,没个精髓,要是太子妃你在祈福的时候只打雷不下雨,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