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先躺下,我自然而然有法子要你不痛!”明芜唇角勾起一缕不易察觉的讽笑。
兰香向前,巧使黯劲儿,要那人疼的连喊也喊不出来,只得听凭兰香摆布,给“抚”上了瞧诊台。
明芜向前,佯装切脉,果真是个正常人,身子好非常。
明芜确诊往后,拧着眉角,神情沉重。
“医傅,我究竟咋啦?为什么肚儿这样疼?”那人还在装模作样地问。
虽然方才吃了亏,可分全无见收敛跟骇怕。
明芜道:“你疼了多长时候啦?是忽然发作的嘛?”
“疼了有……有好几日了,前边不是非常疼,因而便忍着,今日特别疼,着实禁不住啦!”男子回道。
“今日吃啥啦?”明芜问。
“没吃啥呀,便吃的……小米香粥加咸菜!”男子回道。
明芜分明闻到了他口中的肉味儿,这人扯谎也是不会讲的。
明芜又压了压他的肚皮,问:“痛么?”
“诶呦……疼……疼……”这回是真痛了,男子痛的泪滴险些许儿出来。
明芜黯笑,自然而然是痛的,她存心为之。
明芜又摁了几下,男子疼的吼起来,骂道:“不要再摁了,好痛呀!”
“诶……”明芜摇头叹息,面色沉重。
男子问:“你叹什么气儿?”
“你有病呀,大病!”明芜怜悯地瞧着他。
男子慌张起来,问:“我有啥大病?你……你不是在吓唬我罢?”
他自个儿是装病,自然晓得是假的,可明芜满面他真真的病非常严重的模样,要他亦有些许发虚。
“方才我摁你的肚皮,你是否是觉的痛疼难忍?”明芜问。
“是……是呀!”男子回道。
明芜道:“里边长了不应当长的玩意儿,再这般下去,你必死无疑!“
男子面色慌张,下意识地摸了下自个儿的肚儿,而后问:“你说真真的假的?”
“自然而然是真真的,我是医傅,不会骗你的!”明芜道。
“不可能,我肚儿中能长什么玩意儿,你不要吓唬我!”男子不信。
明芜道:“你全都痛了好几日了,莫非没发觉不对劲儿么?你再瞧瞧你的肚儿,全都臌胀啦!”
明芜指了一下他的肚皮。
男子抬眸一瞧,还真真是鼓起。
男子大惊失色,问:“你……你对我作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