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卫国踏前一步，“你猜我猜不猜？”
宁颜轻笑一声，道：“你猜我猜你猜不猜？”
张卫国厉声道：“宁！颜！！！”
宁颜平静说道：“哎！我这不就在面前呢！我又不聋，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张卫国眼睛里闪烁出非常危险的寒光，“我警告你，你千万不要乱来！就像沈万山自己说的那样，他沈氏集团光正式员工，有足足好几千人！”
“再加上乱七八糟的人员，足足有上万人！”
“你知道上万人是一个什么概念吗？”
“这就意味着，一个沈氏集团，至少可以关联到几十万人的生活！”
“一旦沈氏集团出现重大动荡，那就是真正的大事情！”
说到这里，
张卫国放低嗓门，“如果不是顾忌这些，我需要你帮我扳倒沈万山？我早都送他进监狱了你信不信？”
宁颜淡淡说道：“我相信，你一定尝试过不止一次，可是，你没有足够的证据，就算你把沈万山送进监狱，用不了几天也依旧会活蹦乱跳平安无事的走出来！难道不是吗？”
张卫国凝声道：“这不是小事！”
宁颜嗤笑道：“所以你才需要我这个线人的帮助嘛！咱们各取所需，为什么不能合作呢？”
张卫国气极反笑，“我说了，沈万山绝对不能轻易动他！我也想要抓他，可是，有些时候，我真的身不由己！”
宁颜微微摇头，“第一，无论是谁，他既然犯了罪，就应该付出应有的代价，我相信，这也是你的原则！”
“第二，”
“我说沈万山有可能会死，但我从来都没说过沈氏集团也会跟着完蛋！”
张卫国两眼微缩，“你到底什么意思？”
宁颜摆了摆手，“张警官，我再重申一次，我宁颜这辈子，最敬佩两种人！”
“一种是军人，另外一种就是警察！”
“你是一名优秀的警察，但，你只擅长抓人，有些事情，你真的做不了！”
“专业的事儿，就要找专业的人去做！”
“很多脏事烂事，你身不由己，你做不到的！”
“而这些，我的人，是可以做到的！”
张卫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宁颜主动拿起打火机，给张卫国点燃香烟，轻声道：“如果你以为我会亲自动手杀沈万山，那你就真的想太多了！”
“还是那句话，我很清楚哪些事是我绝对不能做的！”
“或许，在我对付沈万山的过程当中，我会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