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暗卫道,“王爷托属下有两句话带给您。”
带就带,打她的小太监做什么,不知道他又怕痛又怕死么。
“王爷说,这次废太子的行为实在触怒天颜,难逃一死,陛下在世上最后一位亲人可能是保不住了。”
说得好听,不就是来警告她的?
“还有就是,王爷说他很想您,希望归来之时可以看见您全身心地接受他。”
不愧是训练有为的暗卫,说这话脸色语气都没变一下,好像俩男子之间说这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知道了。”南愿让他下去,“能帮朕个忙么?”
暗卫:“陛下请讲。”
南愿:“把娅瑟给朕带回宫解解闷。”
…
“陛下,刚刚发生什么事……嘶!!!”
钟弦悠悠醒来,刚一脸懵逼地问完,就被后颈的伤口扯到了,痛得飙出了眼泪花。
南愿吃枣:“没这么严重吧。”
都给孩子弄哭了。
钟弦坚强抹泪:“陛下不懂奴才的伤,就别问奴才的泪。”
南愿脑中响起了一首BGM。
“小弦子。”
钟弦:“嗻。”
“如果朕不在皇宫了,就是不当这皇帝了,你打算怎么办?”
钟弦想也不想:“带上钱出宫……”
南愿:“这么没心没肺的吗?”
“咳。”钟弦挺了挺腰,“奴才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奴才的人也是陛下的,陛下在哪儿奴才就在哪儿……”
边说,钟弦还边看南愿的反应,小心翼翼。
“陛下,您看奴才这回答成吗?”
南愿趴在桌子上。
行了,她已经知道危险来了钟弦肯定跑得比谁都快的作风了,要能活,谁不愿意活着呢。
谁都是这样,有时候还真不太想活,但也不敢去死,便庸庸碌碌地过一生。
于二十岁死亡,七十岁埋葬。
外面的战况南愿没多大兴趣,只知道饭还是有人做,人还守在原先的位置。
但等闲乘月回来已然是深夜。
届时南愿在殿外教娅瑟下棋,娅瑟很聪明,她一教便会,还可以反吃她两个子。
“陛下有心事,不然娅瑟赢不了的。”娅瑟说的是肯定句。
南愿挑眉一笑:“怎么会,是你天资聪颖。”
娅瑟:“是陛下教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