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是有脸来认亲爹。
回答安伍德的,是南愿转身关门的背影。
安伍德现在才开始慌。
事先也没人告诉他南愿会半途逃出来,不仅伤了别人,还敢反抗报警!
拐卖人口,可是要坐牢的!
他就不信南愿真干得出让他坐牢的事!
后面发生了什么,就是警察的职责所在。
南愿也是后来才接到了警察的电话,真的在安伍德脏乱臭的家里找到她说的那些东西,再一调查,什么都没瞒住。
为此,虞胄还被叫去警局谈话。
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想着老牛吃嫩草。
顺着安伍德,警察本来还要找上黎元曾,可在电话那头,黎元曾温声撇去他的关系,并声称对此毫不知情。
而那些东西,全都是由安伍德与虞胄的交易。
他的从容自信,且找不到证据,警察只能放过他。
但安伍德就没那么好运气,敢做出卖女儿的事,就得付出代价。
…
南愿在家休息了几天,余额亏空不足,和学校导师请过假后,打算先去酒吧唱几天赚点生活费。
好久没体会过没钱的感觉了。
唱歌的话……
南愿回忆她有没有那个细菌。
跟着记忆走应该出不了大问题。
酒吧尽是男男女女的喧嚣与狂欢,灯影光怪陆离,斑斓花绿的色彩混合着酒味涌入南愿体内,她感到一阵反胃。
胃病还能不能好了。
压制住那股子不适,南愿拿上吉他,先上台唱了几首熟悉的民谣。
她的回归无疑令酒吧的热闹更上一层楼。
等中途休息换人时,南愿去了趟洗手间,在后面休息室被一个男人堵住。
“愿愿,总算是找到你了,你没事吧?”黎元曾微笑着说,给她递上一杯温水。
最后留下来的狩猎者,总是以最为平凡的方式出现。
他和南愿没多大关系,曾经也是安伍德想要撮合俩人,但南愿对此都爱搭不理。
就如当下。
南愿一个眼神也没分给他,饶过他往里走。
黎元曾当然不会气馁,跟在她身后,保持着一段距离。
“愿愿是生我气了吗?我以为你不会相信你父亲的话,这些年我是怎样对你的,我相信愿愿可以看出来。”
“就如你在酒吧驻唱,我也希望你能辞掉工作,和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