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愿完全不知她又被打上了奇奇怪怪的标签。
黎元曾本意是想让她接近虞治,但还没来得及说,虞治的动作比他快多了。
没有人可以忍受远离心爱的人。
即使用圈套套牢。
虞治连给南愿收拾东西的时间都没给,直接带着她回自己家,养金丝雀。
他并不和虞胄住一起,有自己的房产。
刚进门,南愿就被客厅放着的那个大金笼子震惊了。
“冒昧问一下……”
南愿指着有人高的大笼子,还上手戳了一下,确定是纯金打造。
里头铺着柔软雪白的地毯,飘着几根羽毛,瞧着触感绝对顶级棒。
“你家金丝雀需要这么大笼子??”
虞治意味深长地睨了她一眼。
“需要。”
南愿:“……”
你别看她,她并不想理解这个眼神的意思。
她后悔了。
她不该贪图那点小钱。
本本分分地靠自己劳动力挣钱不好吗,非要走捷径,天底下哪有那么多捷径可走。
像是听出她的心声,虞治卷着她的一簇发丝,笑了一声。
“你也是靠劳动力。”
南愿:“……哦。”
她深深注视着大金笼,眼里是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沧桑。
旁边的虞治也凝望着她。
她不知,此刻的她,更让人有想把她关进去的欲望。
他甚至都能想象出画面。
那副美景,只有他一个人能欣赏。
虞治按了按手指骨节。
压下将要按捺不住的暴虐。
…
宋行青见到南愿一点也不意外。
从虞治吩咐他去定制老大一个金笼子时,他就能猜到会有这一幕。
至于这种犯法的行为他为什么不阻止虞治,反而为虎作伥呢?
当然是,这些年来,他了解虞治。
他清楚虞治会做什么,不会做什么,即使是他失控到控制不住自己。
虞治就算用刀子扎上自己千刀,也万不可能伤南愿半寸。
可她并不懂。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安小姐若是有需要的东西都可以吩咐我去置办。”宋行青对南愿恭敬地开口。
南愿扒拉碗里的清粥,幽怨地望着桌对面大鱼大肉的虞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