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想太多了,我只是不想去象家的地儿!”倪烟波轻轻一笑,不紧不慢的讲道。
吴青龙瞧着倪烟波无懈可击的脸面,有些许郁闷,相比之她现而今的语笑嫣然,他更是乐意看她气急败坏抑或气的小脸蛋儿爆红,“都已这样晚,莫非你还要仆人多跑一回?他们莫非便不睡觉啦?”
历来霸道自私的吴青龙合适考虑过旁人是否须要睡觉?
半夜一时兴起要打马球,那些许辛劳一日的随从也是要赶忙起身相随。
此刻,他一本正经的训斥倪烟波,好像忘掉自个儿的过去似的。
倪烟波不动音色的看过去,“既然王爷这样体恤下属,为何不要他们顺路去倪家,然后再回离院别舍?”
倪烟波的视线出了笑容多了一丝讥嘲,仿佛在说,殿下,不要装了,你先前经常随性的操练仆人,我都知道的!
吴青龙赌气的转过脸,不看她,好半日才不情不愿的道,“阿摩,先去倪家!”
声响刚落,倪烟波展颜一笑,“多谢王爷谅解!”
吴青龙又添了一口气儿,他终究体会到象客生的感觉了。
象客生说倪烟波讲话最为爱语带双关,此刻,吴青龙明明便觉的倪烟波在笑他,谅解?是谅解她?还是谅解那些许仆人?
吴青龙真想一脚碾在她面上,要她笑的那样开心。
可是没片刻,自个儿却是笑出来,不是由于觉的自个儿的举动跟想法可笑,而是晃在脸前的那张如花般的容颜,要他从内心深处漫延出欣愉,这类喜庆,任他怎样压制,都压抑不住的涌现而今面上。
吴青龙微微咳了下,然后一本正经的道,“回去预备一下,把领取茶枝的银钱预备出来!”
倪烟波一楞,然后便笑出,“谢谢王爷”讲完又赶忙问,“那要预备多少?”
吴青龙没好气的道,“多少?你说多少?你虽然有财力,可从没有入过茶叶市场,如果不是象家一家独大,有了左右茶叶市场的势头,茶枝可以有你的份儿?”
“殿下教训的是!”倪烟波垂头坦承,只是亦是给吴青龙一个吐露的契机,这般不着调的人自来都是旁人教训他,何时这样畅快的教训过旁人?
吴青龙装模作样的拿起茶饮了一口,又道,“你唯有一份儿!”
倪烟波微顿,俞阿双在彤楼时查出茶枝五分,她若拿一份儿,还有四份儿。
这几年,象家恣意收揽其它茶庄,用尽所有排挤手腕儿,不可收揽的便打压直至关门大吉。
先前接触督查大人,今年奉上岁贡要争取茶枝的茶庄,除却象家还有倪家,便只余下二家。
这亦是为什么武都城的茶枝突然从二分变为五分的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