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镀金 (1 / 3)

倪烟波点了下头,冲劲儿十足,精神可嘉,便是脑子不大好使,“那你往后干架便识相点儿,看打不过不会跑么?”

“打不过便跑?太丢脸啦!”大川不齿的道,讲完想起是大公子的提议,赶忙解释道,“大公子,我不是说你丢脸!”

倪烟波跟大川一边儿向外走,一边儿瞎谈,半上午时,天儿已非常热,处置了糟心事儿,倪烟波轻松二分,可他不晓得,此回事儿明知道后边有人唆使却是没重视起来,惯性的觉的是象客生的所作所为,使的她在后来的日子中,回回忽略此人,险些酿成大祸。

倪烟波跟大川还未出门,便瞧着了门边驻立的梁徵德,如铁塔似的,面上的伤疤在日光下,分外显而易见,过来过去的人都有心无意的看向他,而他,却是不自知。

倪烟波眉心一跳,他今天估摸船庄跟绣坊都去不了了。

“大川,喊他今天吧,去书厅!”倪烟波转头回去,顺带吩咐大川。

大川笑着称诺,梁大哥能来,他真真是开心万分,还可以不定时的要梁大哥教给他两招,因而笑着带着梁徵德向书厅步去。

倪烟波先一步回了书厅,方才坐定,便听着外边传出讲话的声响,不禁的一笑,身子上有巩功夫便是走的快。

大川把梁徵德带进书厅便退出,守在离书厅五步远的地儿。

倪烟波知道梁徵德的性子,索性也是不绕弯,“梁徵德,我要你作我二弟的夫子,传授他一些许防身的功夫。”

“你要我做夫子?”梁徵德的讶异写满了脸,“你不是说找我做保镖?”

“终有一日,你会走人,彼时又应当怎办?”倪烟波反问,“我想了一下,找你教给他防身的技艺更是好!”

梁徵德面上的讶异一直未曾退去,“你晓得我是哪位么?”

倪烟波摇了一下头,她对他应当说所知不多,只限于上一生的传闻。

“你晓得这疤印是怎来的么?”梁徵德指了一下自个儿面上的疤印,问。

倪烟波再一回摇了一下头,梁徵德是她第一个决意要用却是不曾详尽调查过的人,虽然梁徵德长的有些许狰狞可怖,可却是要瞧着他的倪烟波感到安心,因而,她乐意盲目的相信一人一回。

“这儿原来刻了个罪字!”梁徵德淡微微的说,可眼却是不曾走人倪烟波的脸面,好像要瞧瞧他有啥反应。

倪烟波的确讶异了下,‘罪’重犯的标示,可,那是他先前的事儿,跟现而今又有啥关系呢?讶异的神情亦便持续了片刻,以后,便是温润似玉的神情,轻笑着反问,“那又怎样?”

“你确信要要一个罪大恶极的人给你弟做夫子?”没看到倪烟波厌憎鄙弃的视线跟神情,梁徵德觉的自个儿的心情非常复杂,既有些许开心,又有些许灰心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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