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茹香脸上的笑容收起来，冷傲地说：“但前提是，我不可能离婚嫁给你，更不会让孩子晓得，你就是他的爸爸。”
姜文明沉默一刻儿，才说：“你还没听我说，我患的是什么样的先天性疾病。”
“你现在可以说了。”
苟茹香拿着剪刀，剪断了绷带，帮姜文明穿好衣服：“幸好就要天黑了，衣服脏了，也不怕给人看得出来。稍等一下，我去冲一下，换件衣服。”
苟局的办公室内，就有卫生间，里间有她换洗的衣服。
等她匆忙冲过澡，穿戴好走出卫生间时，姜文明已经把外面清理好了，脏了的纸巾，几个空弹壳，碎了的东西，都装进了垃圾袋内，放在门后，准备带走。
窗户开着，清新的空气，已经把那种淫靡的气味冲散，再喷点空气清新剂，就算有人走里来，也不会觉察到什么。
“你的小秘书，有些不大放心你，几回在门外偷听了。”
姜文明大马金刀的坐在苟局宝座上，嘴上衔着香烟，脚尖支地，来回摇着。
苟茹香沉吟了下，拿起座机，打通了秘书办公室内的电话：“小闻，你先下班吧。我没得事，别担心。文明集团的姜总，是我的、的好朋友。这关系，我不想别人也晓得。”
“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要么喝一杯？我这儿有酒。”
“白酒？”
“白酒，葡萄酒，啤酒都有。”
“那就白酒吧，我自己喝。”
“别抽烟了，以后在我跟前都不准抽，为了孩子的健康，我也戒了。”
苟茹香拿来一瓶洋酒，也不拿杯子，递给姜文明时，顺便把他嘴上的烟拿下，用力一撂，直接撂出了窗外。
“来，坐下。”
姜文明拿起酒瓶，喝了一口，拍了下自己左腿。
苟茹香迟疑了下，腰肢一扭，轻轻地坐在他腿上，两手勾住他脖子，抬起了右腿，黑色的高跟鞋脱了半截，挂在脚尖上，荡荡悠悠千娇百媚的样子，叫人心醉。
伸手把那只黑丝小脚抓在手中，手指在脚心轻轻撩了几下，姜文明问道：“有没得听过早衰症？”
“早衰症？”
苟茹香秀眉微一蹙，说道：“听说过，我看过米国的一个电影讲的一个早衰症患儿，反生长的故事，好像叫《返老还童》。”
姜文明笑了，抬脸看着她，小声说：“我就是一个早衰症患儿。”
前面已经交代过了，早衰症(儿童早老症)属遗传病，身体衰老的过程较正常快五至十倍，患者样貌像老人 ，器官亦很快衰退，造成生理机能下降。病征包括身材瘦小、脱发和较晚长牙，能活到十三岁的患儿，寥寥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