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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火儿惊叫一声跑过去跪坐在南月寒面前,她的右臂明显有一个被蛇咬了的口子,迅速发黑,脸色惨白,南月寒一狠心,利落的削掉已经发黑的腐肉,痛的咬紧了唇,隐隐有血丝从口角渗出来,她能感觉到这个毒特别厉害,蔓延的特别快,只能把腐肉削掉,要不然性命难保:“火儿,用内力帮我把毒血逼出来。”

“好,好。”火儿迅速将她伤口的毒血逼出来,很久血液才变成正红色,火儿哆哆嗦嗦的撒上药粉:“主人,都是火儿不好,您受伤了火儿都不知道,火儿带您回去看大夫。”

“不,不要私自带我回宫,我这样子进宫肯定会让他们担心,把暗卫叫出来,找我们自己的大夫,我到时候好了自己回宫。”南月寒轻声道,说完便晕了过去,火儿迅速唤出暗卫,走之前南月寒担心有意外,让精通医术的暗卫在林子外面候着,果然派上了用场。

暗卫得到传唤出来,其中一个给南月寒看过以后:“幸好主子把腐肉当机立断去掉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们找一个最近的药馆,给主子用银针和药浴祛毒。”又看了看南月寒救回来的人,说了一句没有大碍,几人在附近找了一个药馆,风风火火的又是药浴,又是扎银针,总算去除毒性。

皇宫内,蓝御躺在南月寒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穿上外衣和南月寒以前一样拿了一壶酒靠在护栏上喝着,一边看着天上白惨惨的月亮,以前他是从来不会关注这些东西的,他从来不觉得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值得看的。可是南月寒老是喜欢看,他也就跟着关注了,望着望着,似乎那月光也没有那么冷了,反而柔柔的,充满圣洁的光辉。

蓝御在皇宫内漫无目的的走着,眼神飘忽,没有去看宫内的花草建筑,宫内依着女皇的喜好,灯火通明,因为是春天,气温适宜,春色灿漫。

走到花残的寝宫,大门敞开,蓝御拾街而上,走到屋内:“你在做什么?”

呈现在蓝御眼前的是一屋子挂满的画,画上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一张晶莹玉润的小脸,五官精致完美,晃一看,让人以为是九天下凡的仙女,尤其是那双晶莹剔透的眸子,望之似乎阅尽天下事的通透,干净剔透,让人生不起一丝亵渎。女子或坐或立,或侧或倚,更精巧的是每张画都是彩色的,好似花残不忍心让墨色失了她一丝风采似的。

在花残面前的是一副快要完成的作品,画中美人穿着一袭素雅的锦衣慵懒的靠在繁盛的樱花树下盈盈而笑,仿佛要从画里走出来似的,眼中透着温柔的光,莫名就染了几丝凡人气息,可依旧美得让人屏住呼吸。

“你怎么来了?”花残眼睛依旧粘在面前的画卷上,话确是问身侧的蓝御。

“自寒离宫以后,我每日都会做噩梦,梦见她全身是血的躺在地上,闭着眼睛,我每每都会被惊醒。”蓝御深吸了一口气平息着心里的害怕。他逼问过南月寒的暗卫,自己用尽方法,他们都是一句主子去办事了,任他怎么问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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