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清晨，他和韩初初一起在餐厅里吃早餐，他要她吻他，韩初初迟迟没有落下那个吻。
当时，他就有个想法，那就是让韩初初睁着眼睛和他做。
习惯就成自然。
这个想法实践起来似乎不错，韩初初现在这害羞的小模样，平日里是很难见到的。
“把眼睛睁开。”
“不要……”
“快点。”
“不要，不要……”
眼皮上突然被强光刺得有些疼，韩初初眯了一条缝，顿时脑子像被蜜蜂围着，嗡嗡嗡地作响。
现在是傍晚，外头还有落日。
而此刻，这件卧房却像七月流火，照明的太阳光亮得刺眼。
撞进韩初初视线里的，就是男人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还带着刚刚运动过后的一层薄汗。
“快关掉，关掉……”
男人的一声轻笑，在这寂静的卧室里显得异常清晰，清晰得让韩初初下意识一颤。
他神经病，苏年华就是个神经病。
他在天上活得太久了，思维和常人不一样，神经病就是神经病。
苏年华扯下韩初初的小手，把它圈在自己腰身。
“初初，看着我。”
“不看……”
“嗯……”
身体的反应总是大于她的理性。
“看不看？”
“不看不看……”
“唔，你欺负我。就因为你年龄比我大，力气比我大，你就欺负我……”
“我不宠着你了，以后都不宠着你了……”
“乖，还是我宠着你吧。”男人温柔的声音响起。
动作，可半点都不温柔！
可以用“粗鲁”来形容。
长得一副禁欲，冷淡的模样，现在和禽兽没区别了。
苏年华的十指滑进韩初初的指缝，十指相扣，紧紧相握。
“把，把灯……把灯关了。”韩初初呼呼地喘着气。
“我喜欢看着你。”
真是要哭了，她不想被你在这种情况下看着。而且，她也不想一睁眼就看着这幅景象。
羞得脸都要炸了。
“看初初，害羞的样子。”
“脸红的样子。”
“需要我的样子。”
韩初初：“……”
韩初初累到眼皮都睁不开的时候，才感觉到房间里的亮度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