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二点半，海市蜃楼。
唐一淰再一次跟着张天翼来海市蜃楼，自从那日的“道歉”后，她几乎每晚跟着张天翼。
包厢门打开，由外而内走进来几个中年的男人，其中一个老成很多，看起来比他们年纪都要大些。
张天翼立马站起身，忙地朝刚刚进来的人迎过去。
“欧阳，可算是来了，等你大半个小时。”
“张总好兴致，又换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儿啊。”另一个男人说着。
欧阳锋朝着坐在前头不远处沙发的唐一淰扫了一眼。
众人落座后，包厢内七零八碎昏暗的灯光在天花板上扫射着，张天翼正点了一首“求佛”，拿着话筒唱得不亦乐乎。
今天的唐一淰穿得比她年龄更成熟，黑色的蕾丝袜，镂空黑色长裙，及腰的黑色长发，整个人都透着别具一格的魅惑。
她左手拿着一杯酒，不停地晃动着。
脚尖勾着高跟鞋，一下又一下地搏动。
欧阳锋同样拿着一杯酒，很是玩味儿地盯着对面的小女人，时不时余光向下，看几眼在他腿上乱蹭的那只脚。
明目张胆的勾搭。
*
洗手间，盥洗池旁。
女人坐在盥洗池上，整个人都扑在男人的怀里，身上的长裙已经被男人的手搂到了腰上。
“张天翼带过来的女人胆子真大，你就不怕他发现你勾引我，然后灭了你？”
“你会保护我的~”
“保护……是需要资本的，你有什么？”
男人一面说，一面眼睛朝下开始打量，右手狠狠地掐了她一把。
“女人，我有很多，少你一个不少。而且……你经验很丰富啊，不新鲜了。”
唐一淰依旧笑着，反而越笑越开，整张脸都是勾魂的笑容。
她俯下身，凑近欧阳锋的耳畔。“我以前……是苏年华的专人秘书。”
这句话似乎挑起了男人很大的欲望，他双手一用力，托起唐一淰的臀，抱着她进了洗手间的一个密闭隔间。
半个小时息战后，唐一淰撑着洗手间的墙壁站着，后背上的男人紧贴着她。
“哪一年的专人秘书？”男人喘着粗气，双手按着她的腰，质问。
“辞了几个月而已，除了我，苏年华没设过专人秘书。”
“唐……”
女人勾嘴一笑，侧过脸，一只手搭在门把上。
“姝！”她接了他的话。
这个女人他调查过，临苏那段时间办成的两件大案子，南非海岸的工程，还有唐总的跨国合作案，她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