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初初拿起碗，勺子在清粥里搅拌两下，一边喝粥，一边倾听。
“哦，是吗？什么时候？”她附和道。
落落又往前靠了一步。“就是那次姐你被唐一淰下药的事儿啊，她下药的那杯酒早就被我换掉了，所以你喝的是我换的橙汁儿。”
韩初初停下手中的调羹，认真地看向落落，似乎对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正是因为她这感兴趣的眼神，让落落说这故事的情绪更加高涨。
“姐，你还记得我当时特意跟你说，我要去一趟889那边包厢的洗手间吗？”
落落身子朝前倾了几度，靠近韩初初。
“记得。”
“所以，你后面就来889那边找我了对吧。因为爷跟我说过，你喜欢到处乱走，尤其是安静的地方。”
韩初初：“……”
“我在换橙汁的时候，就给爷发了信息，你到889包厢外之前，爷就已经在888包厢了。”
韩初初身子微僵，手中的碗差点没拿稳掉了下去。
“你的意思是说，他知道我没中媚药，然后在张天翼打完电话之后，就及时地到了889包厢了？”
“嗯。”落落眯着眼睛笑着，仿佛立马莫大的功劳，很是自豪。
韩初初：“……”
原来那天晚上他知道她是正常的，脑子是清楚的，没有中药。
难怪，那天晚上她那么主动地去吻他，把他整张脸都蹭完了，他都稳如泰山，一动不动。
直到……他问：你喜欢我吗？
直到……她答：我爱你。
这当真是赤裸裸的告白了！
今天韩初初请了假，没去剧组，下午的时候，Sam开车，落落陪着她一块去瑞士的骨科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韩初初接到了苏年华的电话。
这还是她来了瑞士这么久，这个男人第一次主动给她打电话。
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大大的“光年”二字，她突然就吞了一口口水，身体涌上一股羞涩的燥热。
——在做什么？
虽然不是视频电话，且只能听到他通过机器传过来的声音，没有他原本的声调那么好听，但也是动人的。
昨晚听到的都是梦，此刻听到的就是真实了。
但是，她觉得好羞耻啊，怎么能做那种羞羞的梦……还一连做了那么多次。
“我，我和落落逛街呀，Sam正在开车。”
韩初初回答完之后，小脑袋情不自禁地低了下去，脸上不知不觉地染上一抹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