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凯……那时候我在生你的气嘛，我以为在辉煌吻了你，你会像对林千金那样对我。所以才找谭凯帮的忙……”
“谁知道你把谭凯打了，还当着吴珍的面儿。谭凯……是我大学最好的异性朋友了。”
“为了促成吴珍和谭凯，我就自私地利用了一下吴泽……”
苏言下巴枕着车窗，语调十分温柔，像是个犯了错的小孩，正在向大人称述自己犯错的经过。
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苏言还没从自己思绪中回过神，她直起身子，眉头微皱地转身。
“上官谦……”
上官谦的名字还在苏言的舌尖上跳转，她的眼前便被一大片阴影盖住，一张温热的唇覆在她的唇瓣上。
一只大手掌按着她的脑袋，把她往前挤。
一个深吻结束，苏言愣住，身子有些僵。而车子却继续发动，男人又似之前一般，认真地开车。
缓了良久，苏言才没有再“呼呼”地喘气，望着上官谦的侧脸，苏言只是“咯咯”地笑了两声。
然后又像之前一样，一只手拿着杂志，一只手放进上官谦的手掌心里。
她翻开杂志的下一页，标题是“国民男神”，后面配的是苏诺的写真照片。
苏言呢喃：“然然嫂子怀孕后，我都很少见到老二，更别说他出现在荧屏上了。”
*
自从苏诺把安然从苏家老宅接回来后，廖伊伊和老祖宗也忙着上官谦和苏言的婚事，来公寓的次数也很少。
接近五月初的天气，晴空高照的日子很常见。
公寓外的花园里，苏诺正搂着安然在石子路上走着，飘雪和张妈跟在后头，手里提着一袋又一袋的婴儿用品。
前两日已经去医院拍过片，安然肚子里怀的是一个男孩儿。
“小然，要不要先休息会儿？刚刚在超市走了那么多路，脚应该会酸。”
她的肚子已经显了出来，安然几乎每天都会把右手放在自己隆起的小腹上面，一刻也不离开。
安然望了一眼花园周围，人工种植的一些花开得挺盛，前头还有几个小朋友在追着玩。
“好。”她应了一声。
张妈和飘雪看了苏诺一眼，先行回公寓去了。
苏诺找了个椅子搂着安然坐了下来，他下意识地去搂安然的腰，想要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还是孕妇怀孕都是这样，他总觉得安然好像在避着他，一坐下来她就习惯性地往他身侧挪一步。
两个人之间，总会空出一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