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些骷髅头并非凭空而生，而是巫师尤金一开始就已经准备好的后手，那些气息只是用来迷惑战士摩金的手段。
在剧烈的爆炸过后，摩金浑身都是炸伤，身上原本威武的铠甲已经变得破破烂烂。
张森突然问道：“雅典娜，他们是为了什么而决斗？”
“为了第一强者的名誉。”雅典娜回答道。
张森撇撇嘴，道：“这个时期应该还有更强者吧，比如那头龙的实力就不错。”
“羊群里的两只公羊会因为狮子更加强大就放弃争斗吗？”雅典娜开口问道。
张森想了想，摇头道：“不会，毕竟它们的目的是成为领头羊，而不是征服狮群。”
如此说来，这两个人斗争就很正常了，毕竟他们都想要成为人类里的最强者，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事实上，他们只是艾希姆王国的强者，当时全知之眼里有着半神级强者，对付他们只需一招。”雅典娜这时淡淡地说道。
张森笑道：“你想说这只是井底之蛙的战斗？”
“我只是实事求是。”雅典娜说道。
张森摇头道：“别小看任何一个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有着属于他们的闪光点，两人战斗虽然层次不高，但也并非没有可取之处。”
“嗯，至少那个战士就有点意思。”夏夜华赞同道。
那战士将自身的斗气打磨的太好了，即使这次中了尤金的法术，接下来的战斗依然打的有来有回。
两人一动一静，一个招式大开大合，一个招式从微小中见智慧，即使张森眼界很高，但依然看的滋滋有味。
低层次的战斗，低只是低在能量的运用与法术的多少，但智慧却不会因此蒙尘。
人类最美丽的就是智慧，而不是各种力量。
“雅典娜，你觉得人类强大吗？”张森这时开口问道。
雅典娜没有看两人的战斗，毕竟她知道战斗的最终结果，她开口道：“即弱小又强大，我从未见过像人类那么多变的生物，魔鬼爱好折磨、巨龙贪婪好色、恶魔爱好杀戮、兽人耿直而易怒、地精贪财而一毛不拔、哥布林欺软怕硬，只有人类包罗万有，很难单纯的统一。”
“你很擅长总结。”张森听了说道。
雅典娜淡定道：“总结可以提高学习的效率。”
“但你的总结伴随着下定论，这不是好事，正如你所说，魔鬼爱好折磨，但其实也有善良的魔鬼，巨龙贪婪好色，但我知道不少巨龙都善良而不好色，我也见过狡猾的兽人，慷慨的地精，悍不畏死的哥布林，如果按照你的结论，那么这些存在又是怎么一回事？”张森看着雅典娜，缓缓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