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情,就不能来吗?更何况,是你二人在这院子外鬼鬼祟祟的。”
名为岑仵作的人,冷哼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你俩要是不如实说出来自己的目的,休怪我不客气!”
夏云鸢:“……”
“你既然是仵作,不去做你的事情,来问我们的身份,这是不是管得太宽了?”夏云鸢也是不服输地说道。
岑仵作,哦不对,应该是岑宁歆,她后怕地往后退了几步,紧张地说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哪里来的敬酒?哪里来的罚酒?你不是在胡说八道吗?”夏云鸢轻笑一声,不客气地跟岑宁歆争吵了起来。
岑宁歆:“……”
你这是欺人太甚了!
“你、你……”岑宁歆气急,一直到县令池子桦走了出来时,他看见激动不已的岑宁歆。
池子桦皱起眉头,吼了一声,“仵作!”
“在!”岑宁歆下意识地回答道。
然后她一脸无语地转过身,看着池子桦,一脸地尴尬,嘿嘿笑道:“大人,怎么了?”
另外二人:“……”
这变脸的速度,可真是快!
池子桦:“……”
你真的不觉得这个样子丢人吗?
他抬起手,指了指院子,对着岑宁歆说道:“你还是进去看看,能不能有新的发现,本官找了你半天……”
“大人,是小的错了!”岑宁歆直接打断了池子桦要说的内容,当即就跑了进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池子桦:“……”
你一个大男人的,做事情竟然不麻利一点!
当岑宁歆跑进去后,池子桦走了过来――毕竟俩人站在旁边,怎么可能会看不见?
又不是什么能够隐身的!
“君胤兄,别来无恙。”池子桦抱拳,走过来,戏谑道。
此话一出,夏云鸢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温君胤。
温君胤:“……”
之前都说了,我们见面就当做不认识,你怎么又给忘记了?
后知后觉的池子桦也是反应过来了,他当即窘迫地说道:“真不好意思,我这次是错了!”
温君胤:“……”
你这话听着,也能够知道是在此地无银三百两。
而这个时候,夏云鸢的笑声,突然就响了起来。
她伸出手拍了拍温君胤的肩膀,低语道:“相公,谎言被人道破的滋味,是不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