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月来,吕本过得尤其得意。
朝堂上,向来被政敌压制的他运气反转,气势突发,上朝时他口若悬河,以一张利嘴辩得百官对他避之不及,特别是太子党众人,唯恐一个不甚被他逮着,死咬不放。
被人视作疯狗般存在,对此,吕本不觉难堪,反而沾沾自喜,自鸣得意。
从前,百官初时还疑惑雍雅的大皇子怎么会做结党营私的事,可想归想,却还忌惮吕本背后的人,但一段时间过后,众人就发现这一切不过是吕本自动贴上去的,再加上吕本本人不讨喜。
所以后来,大部分官员虽不至于当面对他甩脸子,但到底不像初时那样奉承迎合。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享受了开始时被高高捧起的举足轻重的感觉,又怎么甘心面对众人漠然置之,好像他可有可无的态度?
这突然而至的反差是这两年来,深扎在他心里的尖刺。然而,这半月来,他终于狠狠地吐出把憋了两年的恶气吐出来了。
不过,别急,那些个不识好歹的孙子们,他会慢慢和他们玩。等他把大皇子扶持上去,他会废了穆家傻子,他的女儿就是皇后,而他也会像他儿子说的那样,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丈。
到时,他要什么没有?这些孙子就是想来抱他大腿,他都还得考虑一番。
想到日后风光无限的日子,再看着眼前这个被同僚送来讨好他的年轻貌美的侍妾,吕本只觉得心痒难耐,他一把抱住女人,一张厚唇就往人家脸上凑,嘬得娇妾满脸口水。
“老爷,您急什么?”
“老爷可不急,昨儿个可是你记得叫着老爷快点……”
女人欲拒还迎地娇喘一声,吕本更急了,他用力握紧侍妾的紧实的臀部,笑得不怀好意。
“老爷真坏,昨儿个弄得妾身可疼了。”
这女人当真是这几年他见过的床上功夫最好的尤物。
女人嗲声嗲气地控诉他,对本就嗜色的吕本无谓是又猛添了一剂,只见他急不可耐地上手脱着女人本来就薄透的衣裙。
“哟哟,刚才不是说昨儿个老爷弄痛你了,在哪儿,指给老爷看看。”
“在这儿呢……”
“哎哟,真红了,给老爷摸摸。”
“老爷真讨厌……”
“你不就喜欢老爷这样?……张大点,给老子进去……嗯,你这货当真不错……”
“嗯,啊……老爷……”
“啪!”
“让你再张大点,没听见是不是?”
“骚货,老子干死你……”
“是,嗯,嗯……老爷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