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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墨之不放心地看一眼她“你如今重伤未愈,又身怀有孕,自己孤身一人,在下岂能放心?”
花千树看房间摆设,中规中矩,应当就是一间普通的客栈。
“我在这里休养两日,待到伤愈赶路,应当无碍。不敢再劳烦顾公子麻烦。”
顾墨之见她坚持,而且看身手,寻常人等应当也奈何不得,便不再劝说。
看看时辰,便起身走到一旁桌边,提笔写下一张药方,递给花千树,再三叮嘱了将养注意事项,托付那煮药的店家好生关照。便吩咐外间侍卫启程。
刚刚套好马车,走到客栈门口,就听大街之上人声喧哗,有六七士兵沿着长街,逐门逐户地敲门,似乎是在搜查什么。
迎面也有统领模样的人与他走个对面,冲着他一拱手“请问这位公子可曾见到一位十分漂亮的舞姬打扮的姑娘独自一人从这里经过?”
他手里拿着一副卷轴,就要展开来给顾墨之看。
顾墨之“呵呵”一笑“可是朝廷要犯?”
那统领摇摇头“并非要犯,只是寻人。”
顾墨之看也不看那画像一眼,摇摇头,一口否认“没见!”
那统领碰了一个钉子,也不急不恼,又急慌慌地去向着别人打听。
士兵们向着客栈里涌进去,逐个房间询问。
一时间怨声载道。
顾墨之轻嗤一声“有道是食君禄,分君忧,吃着朝廷俸禄,不思报效朝廷,却劳师动众地四处寻找舞姬,怕是要讨好哪位主子,可耻。”
转身便撩帘上了马车,吩咐车夫“走!”
车夫应声,立即扬鞭,马车缓缓地驶离了客栈,直奔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