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沙开始寻思，这不是梦境的话，又会是什么呢？
――毕竟对方已经再现了《盗梦空间》里的名场景，在现实世界搞这么大动静，猎魔人早就倾巢而出了。
――幻觉？这幻觉对我这个视角精也有效？
只有光影方面的幻觉，会对马沙这个视角精有效，比如立体投影什么的。
在现实世界中搞立体投影同样行不通，因为会捅到一个叫猎魔人观海总堂的马蜂窝。
但如果不是光影方面的幻觉，那马沙就不应该中招，他一个视角精，既不可能吸入致幻气体，也不可能被幻术之类的魔法打中――这个世界的魔法系统和dnd很像的，大多数魔法要打中人得有直接视线，范围魔法则需要目标实体在法术范围内。
这些都是马沙这半个月拼命学习学到的关于魔法的知识。
至少在马沙现在所知的范畴内，一个视角精显然会免疫大部分的幻术。
所以马沙想不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幸运的是，现在对方似乎想和小姑娘他们聊聊天，并没有动粗的打算。
至于为什么不动手，大概是因为这位号称雅贼的吕飞贤，真的对不动粗有相当执着的追求吧。
但马沙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时候马沙再一次注意到冒牌货马自强的裤腰带上，有一条把口袋里的钥匙扣和钱包连到皮带上的“防盗链”。
这在马沙他们父辈那一代貌似是一种时尚。马沙他老爸出席战友聚会的时候，别的行头都可以没有，但是皮鞋和皮带头一定要亮，然后皮带上要挂明晃晃的防盗链，打火机最好是zppo的，如果能再有个明晃晃的大手表就更好了。
不过，马沙注意到这个链子，并不是因为它激发了关于父辈的回忆。
马沙总觉得这链子眼熟，感觉很像他从观景室的骷髅身上搜刮下来的那块有家族徽章的怀表的表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