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好喜欢你,喜欢喜欢到不得了!”
“我真羡慕她……”
“好想把我爹揍一顿!”
叶君澜醉醺醺的趴在男人的肩头上,一边打酒嗝,一边嗷嗷嗷的哀叫。借着醉意把心里话颠三倒四的全都发泄出来。
“近水楼台的月亮都被别人捞走了,呜呜呜……”
……
翌日。
“嗯……”
床榻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少年拧紧了眉头,不太舒服的翻了个身子,在越过床沿要摔下去的那一刻,被一双有力的臂弯捞住了。
宗政寒将人放回床榻上,拿起被子掀过来盖好。
少年咂咂嘴、嘟囔了两句什么,模糊的醒了过来。
睁开眼,一片陌生。
“醒了便将醒酒茶喝了。”低沉的声音。
叶君澜瞬间清醒过来,噌的一下坐起身来,脑袋疼的低咛出声,“唔……”
她扶住脑袋,第一件事就是检查浑身,见还穿着昨夜的衣服、完好无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这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揉着太阳穴,喘着微浊的气息,已经记不起昨晚的事了。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端着杯子、递来。
“多谢。”叶君澜声音哑哑的,没精打采的拿起杯子,喝了口,“怎么是……噗!咳咳!”
“怎么是你!”
喝过酒后,她的反射弧长到了外太空,以至于现在才发现床榻前坐着的人是狗男人。
“你昨晚喝醉了,”宗政寒看着她,顿了顿,“吐了本王一身。”
叶君澜想起来了。
昨晚,她隐约闻到了薄荷的味道,是他身上特有的。
不过这儿不像国师府,也不是小破院,更不是他的厢房,看起来整洁干净、明亮雅致,摆设布局条理怡人好看,更不像客栈。
她沉默了一下:
“这是哪儿?”
“寒王府。”宗政寒道,“之前的院子太旧了,本王命人将你的东西都搬了过来,从今往后,你住这里。”
叶君澜惊讶的张开了嘴巴,怔怔的捧着杯子,忘记要喝醒酒茶。
这个男人今天看起来怎么那么奇怪?
竟然破天荒的对她这么心平气和?
变性子了?
难不成和她一样,身体死了,换了一个崭新的灵魂住了进来?
短短一秒钟,脑中闪过一百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