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三章废墟（10）
“生存是最重要的。”罗奇咳嗽了一声，跟刘子予讲着理。
“唔。”
“我能不能请你把这里当作实验场，按照你平时的方法对他们进行测试。”罗奇厚着脸皮提醒刘子予，“就像你的，保守的方式更安全。”
“行吧。”刘子予没怎么抵抗就答应了，不过又不太抱希望地道，“可是实验是很耗费时间的，我可能会测上一年。”
一阵冷风吹过来，罗奇抽了抽鼻子，结果风中带来的臭味刺激的他差点干呕出来，连忙捂住自己的鼻子。“我不催你。明年过年之前我哥肯定能回来找我，到时候就能打开沙盒了。”
“谢谢你的安慰，真有用。”刘子予半心半意地，只用了一半的工作状态，有点心不在焉。“我首先要制定一个测试计划，设计好一个完备的实验。但是这样肯定来不及，情况不会一直这么平稳，否则他们把我们关在这里干什么？恐怕攻击随时都会发生，只要我们一个不慎就会引发灾难。不过我推测他们是在夜间活动，只要能挺过黑夜……你知道白他们躲在哪里吗？不会是我们现在待的地方吧？”?“地下室里。”罗奇轻声道，他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了，“他们出现之前我听到了沉重的铁门声，来自地下。我猜这附近至少有一个地下室装了铁门，这些楼房式样相近，大部分都会有地下部分。”
“可是为什么要保持昼伏夜出的规律呢？”刘子予很感兴趣地嘟囔着问道，她的恐惧消退了不少，罗奇看得出来她的好奇心开始上涨。这些实验法师也是法师中的异类，好奇心旺盛的像是人类。
刘子予下意识地更靠近了窗户，手抓在没有没有玻璃的窗框上，犹犹豫豫地出自己的疑问，好像这个疑问会咬住她的舌头似的。“你觉得……他们……原本是……普通人类还是法师人类？”
罗奇有一会没有话，再开口的时候道，“不如分析一下为什么他们只在夜间行动吧。你怎么想？”
“我有很多相当魔幻的想法。”刘子予语气古怪地，“如果是大法师们向我咨询，我会是因为傀儡魔法的阴性特征，沙盒的界限定理等等。”
“实际上你怎么想？”罗奇好奇地问道。
刘子予咬了咬嘴唇，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风吹日晒会影响使用寿命。罗奇，我们在复原通灵兽的项目上就是这个思路，其实傀儡跟通灵兽很相像。”她到这里自己打了个哆嗦，“但这么做太恐怖了。”
“恐怖。”罗奇喃喃地，“巨大的心理压力。对意念法师来，还意味着巨大的诱惑。”
“什么样的诱惑？”
什么样的诱惑――罗奇在心中自嘲地重复着刘子予的话，比方可以把自己灌装进所有的脑袋。
他没把这句话出来，转而道，“通灵兽比傀儡的攻击力强多了，也没那么残酷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