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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桐也是被你调包的，你把布桐换成了秦依依，然后特意把视频里的人打上了马赛克之后才发给王远达，让我们都以为里面的人就是布桐，好让我们在昨天的生日会上拿视频做文章，其实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看样子，你还不算笨，”厉景琛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蒂扔在地上，抬脚踩灭，“所以你猜，如果布老首长听到这段录音，知道你在背后这么算计她的宝贝孙女，会作何感想，又会怎么对付你，嗯？”
“你……”厉盛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没想到这个野种的心机，远比他想象中还要深，“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现在我们手里都握着对方的把柄，难道不是最好最平衡的结局吗？”厉景琛淡淡道，“当然了，如果你为了把我赶出厉氏，而不惜跟布家作对的话，也可以拼个鱼死网破，我不介意奉陪。”
厉盛紧紧攥着拳头，傻子都知道，绝对不能跟布家作对，他刚刚那么努力套出的话，算是白费了！
“厉景琛，算你狠，不过现在王远达在唐诗的手上，唐诗的手段可是出了名的狠，万一王远达招架不住，吐出点什么出来，你的录音也就作废了，到时候我们依然是鱼死网破，我跟布家为敌，你也别想得到厉氏。”
厉景琛从口袋里摸出了第二根烟，斯条慢理地点上，开口道，“那也就是说，我还得帮你处理掉王远达这个后患了？”
“这也是在帮你自己。”
“行啊，”厉景琛淡淡勾唇，“我会让他永远闭嘴的。”
游戏要一步一步慢慢玩才有意思，一口气通关也未免太无趣了。
有一天厉盛会发现，自己的每一步路，都是走在他设的套里。
到时候的表情，才会够精彩，够绝望……
……
第二天，厉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厉景琛刚洗完澡换上衣服从休息室走出来，办公室的门便伴随着秘书惊恐的阻拦声被推开。
“唐小姐，没有厉总的允许您不能进去……唐小姐，您真的不能进去，唐小姐……”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两个人已经走了进来，跟正在打着一条灰色领带的男人四目相对。
“厉总，对不起，我没能拦住唐小姐。”秘书紧张得脸色惨白。
厉景琛走向办公桌，冷声道，“出去。”
秘书硬着头皮哀求道，“唐小姐，请您不要为难我了，出去吧。”
唐诗突然发问，“这位小姐，你当厉总的秘书多久了？”
“……三年。”
“三年了，你天天在厉总身边工作，都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唐诗嗤笑道，“他的意思是，让你自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