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军什么都没有做。
或者说，洪军可能已经做了所有事情。
“这样的状态，还是危险了一点。”洪军暗自皱眉，将周身气息收敛，不再以那种不可确定的诡异状态示人。
终究只是一个尝试，也幸好，托尼和这个李天，一个想的太多，担心的太多，导致直接“动手”。
而另一个纯纯的舔狗。
居然会幻想出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面对一个完全符合他xp的女人，第一感觉居然是女神……
既然是女神，那自然也就高冷了。
只要他动了这个念头，他眼中的高冷女神也就愈发贴合他的想象，只要他被吸引了一眼，后续也自然会越来越沉迷。
甚至，若非是那个系统在陷进去之前，提醒了自身的宿主，两者根本不可能发现任何问题。
因为，这不是幻觉！
而是真实！
即使洪军本人没有任何动手的意思，也没有以女子形象，以老者形象示人的念头。
从他角度来看，他什么都没做。
但在那种状态下，无论是托尼还是这个李天，所看见的，经历的，也是真实存在的。
这也是洪军收敛了气息的原因。
他不在乎，这两人是否将自己玩死。
但若是有胆大的，不做舔狗，那或许会导致这个世界少掉一些渣滓存在的痕迹。
……
托尼直感觉自己似乎不能呼吸，眼前的人，看似老弱，其实力，却让他难以造成半点反抗。
就在托尼感觉自己要死去的时候，蓦然间，浑身一阵轻松，眼中场景因窒息而有些恍惚，眼前的老者，就那么化作了一个白大褂的青年。
面容模糊，看不真切，但应当是青年的姿态才对。
这是托尼的结论。
“你是……”托尼暗自庆幸，自己难不成被救了？
“先生！这位应该就是你要等的人。”
“我不知道先生你之前所见是什么，但我看见了白后。”
“就在刚刚，白后变成了眼前的白大褂男人。”
“贾维斯……”托尼不由一滞。
白后？老者？还是眼前的青年？
谁才是真？或者都是假的？
而后，打开聊天群，托尼竟发现自己的聊天群面板中竟早有一条来自队友的消息。
群内，李大仙的艾特，他没有及时回复，就好似落入湖面的石子，下面是一堆人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