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话冷易的瞳孔缩了缩，付雨鑫、付雨生……果然，果然如此，他怅然叹息，挣扎了这么久，到最后居然还是回到了他最不想面对的这一幕。
“那……”菲菲是你的女儿吗？冷易刚口，他还是没能问出口，最后依旧是张口结舌。
“你为什么来尚美？”许久冷易换了一幅姿势，这个时候他其实不想再知道什么了，可是内心深处又不甘心。
这次陈鑫直视着冷易，甚至有些咬牙道，“为了我的妻子。”
“楚洁？”冷易下意识地问道。
提到这两个字，陈鑫犹如被雷击倒，脸上的肌肉都跟着发颤，眼里充满了恨意，“是……”他的这一声“声”带着呜咽、带着愤恨……
“那她……”冷易却不知如何开口了，难道真如汪晴婉所言，他妻子的死跟堃彧有关？“她是怎么过世的？”
冷易想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或者这是他唯一能够接近真相的机会，可是陈鑫的话却让事情再次陷入谜团，陈鑫长舒了一口才道：“我也想知道……”
只是他这话说的实在奇怪，他不知道吗？没有说实话还是确实不知道？
那到底是谁说了谎，他又跟余菲……
“你跟董妍是什么关系？”
许是仓房里的气氛太压抑，冷易换了个话题，不过依旧是围绕着这些事情，他总不至于花那么多力气将陈鑫带来就是为了叙旧。
提到董妍，陈鑫没有了刚才那种怅然的感觉，平静地说道：“商业合作伙伴，清交素友而已，”末了大概是觉得这话说的实在太虚伪，故而又加了一句，“我们有一些私人合作，利益交易。”
“她给你什么？”
既然陈鑫将尚美都送给董妍了，那陈鑫拿到的回报应该不小吧。
“这个我不能说，”他看了一眼冷易，又补充了一句，“关于我亡妻的事情。”
冷易点头，表示明白，可由此也得出另一个结论，楚洁的死跟董妍有关系？这似乎更说不通了。
按照说法，楚洁大概是二十一二年前才离世的，那个时候董妍才十四五岁吧，她能知道什么？
难道这背后还有什么人在操控着这一切？还是是这个陈鑫在故布疑阵？
“这些年你就没见过你的孩子吗？”冷易突然问道。
这会连陈鑫都诧异了，他甚至是惊愕地看着冷易，不过瞬间就恢复了平静，只是他没有回到这个问题，而是垂眸，又恢复了死寂般的沉默。
汪晴婉打电话给Avenger，得到的消息却是余菲逃走的消息，汪晴婉大吃一惊，“这么说她没有死在那艘快艇上？”她急切地问道，连她自己都觉得她好像是盼着余菲死在快艇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