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蝶，并非老身不愿听你说，但……若是她抢走了圣女大人的位置，这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长老的声音有些沧桑，还有种无奈。
如果事情都是美好的，他也不至于去在意祁紫芸究竟是什么身份，是什么人。
而现在又听到了祁紫芸曾经不好的传闻，长老才是头疼。
即使他本不想去相信这种东西，但民间的东西，一向都是半真半假。
圣洁教又是听从民心的存在。
在这关键时刻，长老做不到去无视这个假。
“长老，若只是这件事，我也有话要对你说。”叶芷蝶直视着长老。
虽说之前答应了祁紫芸要保密，但现在没有办法了。
叶芷蝶为了祁紫芸的安全，感觉有必须牺牲的时候，还是得牺牲一点东西才行。
而且，不管说不说，祁紫芸都会被怀疑。
既然如此，还不如争取一下机会呢。
叶芷蝶告知了长老，现在的祁紫芸灵魂并非是原来的丞相之女，而是异界人。
当长老得知此事时，他的神色很严肃。
长老的首要反应并不是对祁紫芸产生敌意，而是对祁紫芸的存在感到迷惑。
牵扯到灵魂的事情，长老可不敢小看。
一般而言，也就只有魔教的人会去做这种事。
但若祁紫芸是魔教那边的人，她就绝对不可能拥有和圣女相仿的气息。
因此在立场这一点，长老反倒是能确定，祁紫芸不是修魔者。
“你说的话，可是真的？”长老的眼睛紧盯着叶芷蝶，像是要找出叶芷蝶的任何一丝破绽一样。
但叶芷蝶无所畏惧，她说的都是实话，因此不害怕长老的审查。
反而她很愿意让长老看到她的自信和坦诚。
“长老，都到这个时候了，我也没有必要为了小师妹，去骗了您老吧？”叶芷蝶反问道。
长老不是初次认识叶芷蝶，更并非是初次和叶芷蝶交谈。
叶芷蝶什么时候是认真的，他心中有数。
但这并不排除他认为，叶芷蝶有可能是护着祁紫芸，所以才会这么开口。
倘若真是如此，那么叶芷蝶在长老的心中，也会变成一个必须警惕的人。
只是，现在叶芷蝶是圣洁教里不可缺少的人，因此长老还是决定相信叶芷蝶。
“只有一次机会。”长老松了口，似乎又为自己说的这句话感到了无奈，不由得叹了口气。
“如果一旦产生了我们所担心的情况，不管她是什么原因，你都不能再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