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得说，“分院长前边说，不想因我不选而有特例，可我若是这么做，不也成了特例？”
分院长微微眯眼睛，他看得出，祁紫芸定然在计算着什么。
确实，不管怎么做都是特例，定会让大部分的师生心有不平。
“你若是坦白，这些自是不在话下。”分院长悠悠说了这句话，马上便见到祁紫芸眼中的抗拒。
分院长继续说道，“当然，你不想那便不提，可你刚才也见识到了你的潜能有多恐怖。”
恐怖，这个词并不夸张。
如果刚才没有分院长提前设下的结界，恐怕他们现在站着的这栋建筑物早就被震碎了。
祁紫芸并不知道，可她觉得分院长不像是个会胡说的人。
“分院长能收我为学生，我自然是受宠若惊。”祁紫芸刚改口，她便瞧见了老人家眼中的欣慰，“但是……”
祁紫芸的话可还没有说完。
“事情讲究你情我愿，若分院长也想让我选择导师，我也有条件需要你答应，我才能答应你。”
想来想去，祁紫芸还是决定正面向分院长提出要求。
她相信分院长能明白她的意思，也能理解她为何这么做。
“你且说说看。”分院长微微点头，让祁紫芸压力消减些。
“首先自然是关于测质器一事，我也相信分院长的为人。但事情确实不能绝对，除了不得已的情况，我希望这事情你能永世不开口。”
其实，在测质器破碎的那一刻，祁紫芸心里就是两个字：完了。
事情没有绝对性。
她知道分院长和秦澜是愿意帮忙，可若是真出现了不得不说的情况……行吧，她也能退一步。
“第二，关于导师的事情……我希望分院长能再给个更好的办法。若是真宣告我成了你的学会僧，我也不是很想被人关注，也不喜欢太多麻烦的事情。”
祁紫芸说得含蓄，但她相信，如果真宣告出来，一定会有人嫉妒。
祁紫芸根本不想过这种日子。
“第三，我想要选择炼丹此事，我希望分院长能够支持我。”
“以上是我现在所能想到的，若是分院长能够答应我，我也会接受分院长的提议。”
祁紫芸说完了，心里才总算是痛快了些。
若知道选择导师会有这么麻烦，她早知道就花更多的时间去了解一番了。
尽管祁紫芸说些多，分院长却没反感，反而对她此刻冷静的姿态感到满意。
慌乱中能迅速地冷静下来，这种反应也正是炼丹中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