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云惨淡,天气阴霾不堪,不多时便下起了蒙蒙细雨。随而雷电交织,雨越下越大,好似瓢泼盆倒一般,哗哗啦啦……
林宇泰依旧守着这台只属于他的机器开始了一天的作业。他从工友的口里得知那个领导摸样的年轻女子原来是车间的监工,她不用干活,每隔十几二十分钟就会在车间里溜达一趟,这就是她的工作。
本来监工监督工人的上班情况是很平常不过的,这是一种需要,但是看到她那趾高气扬,傲慢不屑的样子林宇泰总觉得十分厌恶,尤其是在得知她和车间主任的关系不清不楚后就更加的感觉恶心了,觉得她活脱脱的就是一直看门的狗,一只搔首弄姿,卖弄风骚的看门口。因为对这女监工的厌恶,不禁的起了□□之念,想象她和车间主任乱搞的画面……
正想之间,女监工又晃到了林宇泰的眼前,浓重的脂粉味让林宇泰的心里紧收了一把,他像模像样的做着手里的活,偷偷翻着眼皮瞟了她一眼,浓妆艳抹。说实话,给人的视觉感确实不错,如果不是她留给林宇泰的印象太过差劲,林宇泰还真想多欣赏她几眼。
“工作认真点啊,活做的精细一些。”女监工带着甜腻的声调说道。
林宇泰依旧低着头干着手上的活,没有搭理她。
“和你说话呢,没听见吗?”女监工的语气瞬间变的严肃起来。
林宇泰抬起头,神色木讷的淡淡说道:“哦,听见了。”与其说他神色木讷,倒不如说他是不屑一顾。
女监工轻抿着嘴唇,眼中含怒,似是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又像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轻“哼”一声,继续一摇三晃的往前走。她可能是在想:“我懒得搭理你这臭小子,穷酸。”
林宇泰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叹息着摇了摇头,心想:“长的好又咋了?外表在华丽也是白搭,驴屎蛋子外面光。”
他思绪纷乱,毫无工作心情可言,想着想着,心一横,“啪”的一拍案子,道:“操,老子不干了,这儿实在是待不下去了,什么玩意儿,要疯。”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林宇泰实在不愿让这种环境把自己给玷污了,毅然决然辞去这份他辛苦寻来的工作。
来到人资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走了进去,干脆利落的道:“我要辞职。”
人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衣着端庄,面容和睦,看着林宇泰微微怔了怔,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林宇泰道:“前天。”
人资道:“为什么不干了?”
林宇泰道:“鸡窝,太累了,所以不想干了。”
人资诧异道:“什么鸡窝?”
林宇泰脸色微怒道:“鸡窝就是鸡窝,鸡太多的窝,公的母的乱串的那种,Doyouu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