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赫看了看车厢之内。
除了夙灵曦依旧还在冥想，安娜和凯瑟琳均不在里面。
马车也已经停了下来。
拉开窗帘，漏进来几团营火温暖地光辉。
还传来众人嬉笑唱歌的声音。
场面一片祥和。
只是这场景为什么会有一种虚幻之感。
就像，就像是水中景色一般。
杜赫试图控制自己的身体。
但惊讶的发现身体不受控制地拉开车帘走了出去。
迎面走来的就是卸下盔甲，穿着一袭亮红色开叉长裙的凯瑟琳。
月色下的凯瑟琳闪耀动人，一颦一蹙都动人心弦。
“你今夜好美。”杜赫听到自己的声音传出。
可怕的是这并不是由他此刻的意识所控制的。
“那你还不过来吗？”
凯瑟琳眼帘往上一抬，看了杜赫一眼，又娇羞地低垂下眼帘。
左手抓着右臂上端，轻轻晃动身躯。
杜赫只觉心下火热，想立即将其抱在怀中，当即大步向前走去。
然而突变骤生。
正当杜赫接近凯瑟琳半步之内。
凯瑟琳手中一柄闪耀着黑光的匕首重重地捅进杜赫的腹部。
杜赫意识飞速抽离，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身旁的凯瑟琳看见杜赫满头大汗，关切地问道：
“你怎么了？”
看着眼前身着盔甲的凯瑟琳和之前说不清是梦还是什么的凯瑟琳。
两人身影渐渐分离出来。
不，那不是凯瑟琳，除了身材样貌相同。
神态完全不同。
究竟是怎么回事？是梦吗？
那种真实的濒死感，就如同杜赫已经经历过一般。
杜赫抬起手想摸摸凯瑟琳的脸，想确认现在才是真实。
凯瑟琳啪地一下将其手掌拍落。
“干嘛呢你！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
说到最后，声如蚊讷。
看到安娜和艾莎一脸惊异地看着他，杜赫使劲掐了自己一下。
“好像是真的。”
凯瑟琳看见杜赫奇奇怪怪的，立即将手放在其额头之上。
“你不会是发烧，把脑子烧糊了吧……咦，好烫啊，你不会真发烧了吧？”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