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绕来绕去，话题其实还是回到最初，那就是还账。
德山心里清楚，在他们没有做出实际伤害龙城和水城的事情之前，他们不会被杀。而只要活着，他们就需要偿还他们吃的和用的。
“我们可以按照你们的要求去做你们需要做的事情，然后来换取物资，用来还账。”德山沉声说道。
“按照他们的要求，那不就成了奴隶了？”长老查费生气地说道。
“你见过奴隶吗？你做过奴隶吗？”肖雨在一边笑着说道，“我真是不明白你的想法。如果奴隶的生活可以像你们在水城这舒服的五天，那我相信很多人都喜欢做奴隶！”
“查费长老，不要再说了。”德山知道，这个长老一向是这种冲动的个性，很多时候，大巫西德都希望查费和德山的性格可以融合一下，可惜，这也不过是希望而已。
德山咽了咽口水，觉得喉咙似乎干涩得有些疼痛，“我可以代表灰矮人的态度，请……”
“你放心吧！”波赛尔知道，在弱小的部落，首领的地位都是超然的，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是却很难说出口，他可以理解。在这种小事上，他也不会苛责。“水城和龙城的交易，都是用等价的物品来交换，当然，灰矮人没有物资，我们也不会情人所难，你们可以选择做帮工。”
“帮工？”西德皱眉看向波赛尔。
“就是帮助大家洗衣服、做饭、狩猎、制作武器……”波赛尔看着灰矮人们，“就是做你们力所能及的事情。当然了，越是危险的，难度高的事情，自然就越有价值。”
“可是这和奴隶有什么区别呢？”德山很平静地问。
“不只有区别，而且有很大的区别。”波赛尔伸手，示意下面的战士放下武器，不然他都要担心那些灰矮人尿裤子了，他偷偷地想着。
……哎，要知道，波赛尔只是长得很神圣而已，他的心和普通的兽人战士并没有什么区别，所以当然也是会吐槽，会偷笑的人啊！
波赛尔偏头看向肖雨，笑着说道：“你来给大家说说吧！”这毕竟是肖雨制定出来的规矩，在细节方面，肯定肖雨更加熟悉。水城中原来只有淡水族人，自然就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奴隶了！
“奴隶是没有自由的！奴隶的一切都属于主人，主人可以随时打你骂你甚至杀死你！但是做雇工就不同了，你们属于打工者！你们自己所拥有的一起还是你们自己的！除了工作时间，其他的时间你们都是自由的！不过工作的时候，却必须认真，否则依然会受到惩罚。”肖雨的唇角动了动，“这就是像是你们虽然不属于水城，但是只要你们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就要遵守这里的规矩一样。”
灰矮人们都低头思索着肖雨的话。
肖雨接着开口说道：“例如种植，日后会给你们按照人头分地，每个人每天必须要做够多少，否则不但没有工钱，还会没有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