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雨乔听着这话有点儿晃神，好一会儿说道，“你这觉悟有点高啊。”
“可不是么！”程以沫一扬头，“要么就扛着要么就不干，私立我还是不去了，省得受气，我和你说你是不知道公立医院的病人多难伺候，分分钟就得做小伏低那感觉跟旧社会的仆役似的。我受不了这个，我苦了这么多年读了个博士出来不是为了去给人做仆役的。”
艾雨乔乐的笑出了声音来，“你今儿没和陆泊舟一块儿？那和我一块吃饭么？”
程以沫摇了摇头，“不了，他老板知道我光荣负伤了，说要请客给我压个惊呢，好酒好肉伺候着，小帅哥作陪着。”
“不带我？”
“你去么？你要去就一块儿。”程以沫一笑。
艾雨乔连连摆手，“我就那么一说，就我现在这状态，hold不住小帅哥啊。你自个儿去吧。我和你说你可当心着点，别张口小帅哥闭口小帅哥的，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你知道吗？陆泊舟也不是省油的灯。”
“是是是，大王。”程以沫拱手。
艾雨乔也来了兴致，眉梢一扬，就尖着嗓子说道，“不要叫我大王！要叫我女王大人！”
“好的大王，遵命大王！”
程以沫从善如流接了一句，闺蜜俩对视一眼，乐呵呵笑作一团。
原本程以沫没想提温泽的事情的，但看着艾雨乔情绪还行，就顺口问了句，“温泽没再联系你？”
“联系做什么，我话都说死了的。”艾雨乔摇摇头，面上笑容虽是不褪，却不难看出笑容僵硬了些。
“好吧。”
程以沫点点头，“那你打算休息多久？还是放个长假？”
“不知道，总之暂时没打算上班，休息休息先。”
艾雨乔乐呵呵地笑了笑，有时候程以沫觉得她柔弱，但有时候，她又好像比谁都坚强，分明才承受了巨大的痛，现在看上去却又像是不知愁滋味似的。
“行，反正我会经常过来骚扰你的，你休息休息也好，省得我以前想找你，你总大江南北的飞。”
程以沫伸手搂了小艾的肩，就朝着电视抬了抬下巴，“来来来，再重播一遍，看看咱们薄同学能不能刺激我的泪腺。”
于是闺蜜俩就又一起刷了一边薄同学的电影。
艾雨乔又哼哼唧唧哭了一场，程以沫的泪腺倒是格外坚挺，纹丝不动。
陆泊舟下班就直接过来了。
在艾雨乔楼下就给她打了电话，电话过来的时候，程以沫正在拾掇呢。
洗了个头，稍微来了点淡妆。
然后才翩然离去，临走之前没忘了和艾雨乔说句，“有小帅哥呢！你不去你真是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