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不用说这些年，小橙子对他们父子俩的照顾了，他们都是习武的，常年练习，身上劳损的旧伤不少。
她还在医大读书的时候，就没少给他们治疗，还特意自学了推拿和针灸。
韩野小时候，母亲就过世了，韩伟良鳏夫养儿很不容易，家里没个女人，很多事情那就是照顾不到。
她像是贴心小棉袄一样照顾着他们。
所以就连韩野曾经谈过的女朋友，其实都对程以沫很有敌意的，因为……她毕竟不是韩野的妹妹，但韩野却对她那么好。
他曾经谈过的女朋友就问过他，韩野，你扪心自问一下，我在你心中和程以沫在你心中的分量，一样么？我都不求你在乎我比在乎她多了，但你连起码的平等都做不到！
他是个坚毅的人，他会用身体去给女朋友挡刀枪，但是谁要是欺负程以沫，他会杀人。
程以沫在拳馆消磨了下午的时间。
韩野陪她练，时不时笑道，“退步了啊退步了啊。再不好好打，没晚饭吃了啊……”
当然，晚饭还是有的。
韩师傅亲手做的炸酱面，一直是程以沫的最爱。
晚饭之后，韩野开车送她。
程以沫思索了片刻，决定还是不回家了，“送我去小艾那里吧。”
“怎么？”韩野转眸看她。
程以沫笑笑，抬起手臂来，臂上几块淤青，都是今天练出来的‘成果’，“我爸和继母来兰城了，在我公寓住呢，清儒的事情让他们很操心了，我这青一块紫一块的，省得他们担心。”
“怪我。”韩野歉意说道，“我出手没个轻重。”
“讲这些，说得好像你比我好似的。”程以沫伸手在他臂上的一块掐了一下，那里正好是一块淤青，她先前打出来的。
韩野疼得皱了眉。
开车送她去艾雨乔的公寓，在路上程以沫就打电话和父亲说了自己去小艾那住一晚的事情。
其实也不全是因为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她毕竟独立已久，和父亲继母在一个屋檐下的时候，总有些不大自在，所以每年过年回家的时候，她也都有些不大自在，要不是有清儒在，多少能缓和一下这些不自在的话，她过年恐怕都要找理由不回去的。
韩野送她到了艾雨乔的公寓小区。嘱咐了几句叫她不要太累，他会去探望程清儒之类的话语，才离开。
小艾当然是不介意程以沫过来投宿，只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天的艾雨乔，似乎格外紧张。
程以沫倒也没多想，下午的锻炼让她的体力消耗了不少。
洗了澡也就很快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