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是不是又说错什么了？”秦楚楚眼眶微微泛红，“我好像又惹汐爷生气了，她又不告诉我，我到底错在哪里。”
“可能是你说的最后那句话……”贾院长将之前的场景回想了一遍，有些不确定，“对于顾同学来说，喷云兽是朋友。”
虽然在修真界，遇到危险时拉朋友出来挡刀的事情屡见不鲜，但是，刚从俗世来的人都比较重情重义，这种事情应该……
贾院长顿了顿，下意识的看向秦楚楚。
“原来是这样，我懂了。老师，你能带我上去吗？我要去跟汐爷道歉！”秦楚楚说的非常认真，她的眸子依旧黑白分明，却莫名的让人有种无法看透的感觉。
她是真的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还是假装听不明白？
贾院长微微蹙了蹙眉头。
还记得一开始遇到秦楚楚时，她身上就有一种莫名吸引他目光的气质。
那时候的秦楚楚，给他的感觉是灵动的。
特别是他转身离开时，她那突如其来的魂力波动，让他见猎心喜。
可是，随着时间推移，秦楚楚身上那股灵动感，似乎在不断的消失。
以前听她说起“顾锦汐”，他都能感觉到她言语中透露出来的亲切，那是一种真情流露，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却会忍不住的动容。
所以她因为顾锦汐力争到底，丝毫不给他面子，他也都是一笑置之。
毕竟，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不可触犯的存在。。
而现在，贾院长感觉那股味道变了。
哪怕秦楚楚表现的还是这么维护顾锦汐，可是，再次听到她说起“顾锦汐”这三个字时，他已经感受不到那种动容。
不过，所有的感情都是相互的。
顾锦汐也没有像她说的那样，对她呵护、爱护到骨子里。
她对顾锦汐的情绪才会渐渐淡下来吧。
毕竟，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会变的。
“楚楚，人要活得恣意潇洒，没必要为了任何人妥协，委屈谁都不能委屈了自己，不是么？”
“老师，我知道的！”秦楚楚垂下眼帘，遮住了眸中所有的情绪，神情却显得有些郁郁寡欢，“但她不一样，她是我的汐爷！”
秦楚楚说着仰起头，强烈的阳光刺的她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她扬起笑脸，注视着站在喷云兽头顶的人，“只要是她，无论要我做什么事情，我都甘之如饴！”
贾院长莫名的心酸。
他还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最后，他长长叹了一声气，“如果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就别再坚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