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对董玥君的说辞无话反驳。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很聪明。
当初血魔宗逼迫她以武道命轮发毒誓的时候，她留了后手。
她不会做背叛血魔宗的事情，“做”这个字大有文章。
武道毒誓有点像电脑的过滤系统，比较刻板，远远不如人脑圆滑。
而且这种毒誓虚无缥缈，外人无法界定。
董玥君唯一起誓的最后的底线，估计就是不向外人透露圣魔秘境的秘密。
所以叶凡问她华功林藏在什么地方的时候，她想都不想便用其他接口搪塞过去。
但是，她不对外透露归不对外透露，外人自己看到了，就跟她没关系了。
叶凡忽然觉得，董玥君很有可能早就知道了林婉清被华功林他们威胁，所以她才会在林婉清去抵送货物的时候，大摇大摆的在洱海附近出现。
不然的话，以她的实力想要不被发现，完全可以使用各种手段，最起码稍微易容一下没问题吧？
毕竟这女人是开美妆公司的，化妆是基本功。
叶凡想明白这些事儿，眼神有些释然。
“你一直在等我问你？”
叶凡低声问道。
“没有啊，我只是不否认而已。”
董玥君一口说了两个答案，但是她的神情，却明显趋向后面的回答。
“我知道了。”
叶凡会意一笑。
刚才董玥君是故意装成那副样子，好似跟叶凡有不可化解的矛盾，为的就是试探心魔誓言的反噬。
“华功林那些人，还在研究变种魔人的阶段，成功率高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