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擎玉扭头看向安婉清,抚了一下额头,清了清嗓子,配合道:“正是。本督最讨厌习武之时被人打搅,自然要狠狠的罚她一顿。”
墨秋与莫亭对视一眼,嘴角抽了抽。
“这……”叶碧娟一时鸦雀无言。
钟岗皱眉皱的有些紧,他才是京郊府尹,案子应由他全权负责,可他却是前后插不上几句话,风头总被旁人抢去。
“人证、物证俱全,来人,将叶三小姐收押京郊大牢。”钟岗厉声道。
“是,大人。”几名衙役得令,二话没说将叶碧娟押了起来。
叶碧娟一脸的不服气,拼命挣扎反抗,“什么人证?什么物证?你凭什么抓我,凭什么!”
安婉清与燕擎玉对视一眼。
即便他们心里不相信叶碧娟会去毒害赵义陇,但是人证、物证样样俱全,纵使说的天花乱坠,也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
断案讲究的是证据,不是巧舌如簧。
钟岗看向叶碧娟,冷声道:“陈吋与张达便是证人,二人说戌时并未有人踏进过赵二公子的客房,足以证明你是最后一个见过赵二公子的人。那碗带毒的鸡汤是你亲手熬制,便是物证。如今人证物证俱全,再加赵二公子拼着最后一口气刻在桌腿上的‘叶’字,便是铁证如山,不是叶三小姐,还会是谁?”
“我……”叶碧娟惊恐的摇了摇头。
“即便没有这个‘叶’字,也是人证物证俱全,更何况,还有死者亲自留下的证据。”钟岗道。
众人皆沉默不语。
“不……”叶碧娟吓得六神无主,一脸的茫然不解,“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刻个‘叶’字,为什么?”
“小姐……”荭儿吓得一把拉住叶碧娟,复又给钟岗跪了下来,“大人,我们小姐是冤枉的。不信大人可以去搜查,小姐房中根本没有毒药。”
只听刘锡冷哼道:“宝华寺后山这么大,将药瓶随便一扔,谁还能找到?下毒害人,自然不能留下证据。”
“不是的,小姐真的没有买过毒药。”荭儿哭泣道。
“你们放开我,我没有毒害赵二公子,我与赵二公子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他。”叶碧娟挣扎道。
只听人群中一位厢客大着胆子道:“鸡汤明明是你熬制的,不是你还能是旁人?总不会是这赵二公子自己想不开,自己毒死自己吧。”
“也有可能。”叶碧娟急忙点头,瞪大了眼珠子,一副病急乱投医的样子,“对,也许是赵二公子自己想不开自杀了,然后陷害我……”
众人忍不住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