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只听“哐当”一声像是有人把东西扔了进来，鼻翼间很快嗅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一股浓雾般的气体在办公室里四散开来，刺的眼睛疼。
烟雾弹！
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陆之行就拉着孟窈猫着身子快步后退，然后打开门进到里面的休息室里，“先在这里等一下，这一层有停电警报，一会就会有人上来的。”
孟窈边擦着被辣出来的眼泪边说道：“烟雾弹不是军用的，估计又是对方自己做的仿制品。”
不得不说，连续两天下来总是能遇到这样那样的突发状况，孟窈感觉自己都已经有些免疫了，反正到目前来看对方想要的也不是她的命，那还怕个毛线。
两天在休息室里不过一小会儿，外面就响起了脚步声和楚阳的说话声，又过了一会休息室的门被敲响了。
“总裁，是我，外面已经收拾好了。”楚阳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过来，两人对视一眼后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办公室里光线大量，除了空气中还有淡淡刺鼻的味道外跟之前没什么变化。
陆之行伸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手机，点开上面被暂停的监控画面开始播放，“人呢？”
楚阳没说话朝身后的保安示意一下，对方走出去后很快带上来一个人，而这个人大家都不陌生，孟窈每次来陆之行的办公室几乎都会见到他。
看完视频陆之行抬头看着像条死狗一样被扔在地上的男人，声音清冷的一点温度都没有，就仿佛对方是个死人一样，“何斌，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何斌是秘书室的三个秘书之一，年龄跟陆之行差不多，是除了楚阳外跟他工作时间最长的一个秘书，而且当时还是陆之行亲自面试他进来的，现在想想好像也有四五年了。
办公室里没人出声都在看着地上开始慢慢移动的男人，直到他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抬头很认真很冷静的看着陆之行，一字一句的道：“我没什么好说的。”
两人静静的对视着，然后陆之行也什么都没再问，转向楚阳说道：“带着视频和这个仿制品，连人也一起送到警局，亲自将人交到吴队的手上，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是。”
就在楚阳带着两个保安要将何斌拉出办公室的时候，对方突然说了句，“对不起！”
没人回应，直到办公室的门再次被关上，室内再次剩下他们两人，陆之行才重重的叹了口气背靠在椅子上捏了捏眉心，然后朝孟窈伸出手，等她过去后便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头靠在她的肩上久久没有说话。
其实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两人心里都明白了一些东西。
何斌明显就是对方在好几年前就埋在陆之行身边的棋子，现在却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就被抛弃了，说明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