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回李瑞还请自己打球，李红军小声道：
“谭哥，这么干可就彻底把安导演和参加节目的几家公司得罪了。”
谭明阳扫他一眼，冷声道：
“在得罪还能关系再差吗？”
李红军一噎，赶紧摇头。
安导演和旭升因为周文的事情早就撕破脸，至于其他公司，大家本身就是竞争关系。
只是谭哥不是咄咄逼人的性格，这次是怎么了？
谭明阳喝两口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弧度：
“之前郑家的事情我就怀疑有人在背后推动，看过那些报纸和直播间的流言，更确定这一点。”
“会忘节目和艺人身上引的人，必定是圈内人。”
“对方和周家不同，不是针对郑家，而是在针对节目和旭升公司。”
“你说谁会这么做？”
李红军也不是傻子，他都已经把话说这么明白，也猜到一点。
“之前李瑞找我打球，想要让他的人参加互换人生，我没同意。”
两人对视一眼，神情各不相同。
谭明阳点头，觉得郑家事件中躲在幕后的推手就是畅想公司。
而李红军则在心中惊呼：李瑞那小子居然记恨上自己了！
......
互换人生直播结束之后，番茄直播的热度直线下降。
因为大家对这个软件很陌生，有些人则是玩不转。
叶弘看着零星几人的后台，忍不住皱眉。
软件做出来，却没有人使用，他们岂不是白浪费时间和心血。
不行，必须要想想办法。
在办公室转了两天，还是没想到解决办法。
报社那边一直在给番茄直播打广告，可效果甚微。
最终，他还是上楼去找谭明阳。
“谭总，番茄直播一直没什么人，怎么办？”
一边说着一边急匆匆推门进去，当看到姚安坐在办公椅上，谭明阳站在他身后，顿时傻眼。
谭明阳扫他一眼，对前面的姚安道：
“这里点一下，对，就是这样。”
“这里点两下，没错，学得挺快。”
叶弘有些好奇的探头看去，发现谭总居然在教姚安用电脑。
等了一会，谭明阳终于讲完，姚安起身出去。